的道具,然后把自己脑子里记录下来令他最动情的这一幕,在画布上铺洒起来。
艺术家灵感来的时候,是阻挡不住的,浑然忘我,在画纸上不断泼出颜料…
也不知道时间过了多久,等到他的画作成型时,欧柏霖才觉得肚子饿得一阵咕噜响。
看看窗外的天色,月亮已然爬上树梢,欧柏霖停下手中的笔,正要欣赏成品,不曾想却听到一声轻微的笑声,他抬头一看,就见妻子已经醒来,穿着舒适的家居服倚在门框上,微笑地看着他,眼底有一阵痴迷的光芒闪过。
“你醒了,在这里站了多久?”欧柏霖赶紧上前拉着她的手问道。
“有一会了,看你如此专注投入,我就没有叫你。”
俞微恬甚少看到欧柏霖投入作画的样子,她心想:谁也不会想到,手握枪柄的欧少帅,最擅长的还是拿画笔。
作画时的欧柏霖,完全不象个军人,他在笔触间展
现出来的艺术家气质,另俞微恬仿佛发现了另一个他,所以她目不转睛,就这样在门口看着他。
一直到欧柏霖从作画的状态中抽离出来,才发现她。
见夫人对他作画感兴趣,欧柏霖兴致勃勃地道:“来看看我的画。”
“是什么让你灵感大发?如此投入?”俞微恬站的角度并不能看到画布,所以不知道欧柏霖画了什么,她纯是被欧柏霖专注作画的气质所吸引,光是欧柏霖的一举一动,都让她痴迷地看了好久。
此时被欧柏霖一说,俞微恬就来了兴趣,西方的油画里很多是以人体为素材,俞微恬甚至心中促狭的想,不知道画的是哪位美女呢?
到了近前,看到他画好的这幅画,俞微恬不禁一楞,原来不是什么美女,而是她和儿子,就是他们睡着的样子。
俞微恬心里思绪涌动,笑道:“原来我们的睡相也是你的灵感之源啊?”
“那是当然了,你们的一举一动,一颦一笑,都是
我的幸福源泉。”欧柏霖脱口而出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