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产
陈雅倩双手胡乱地在脸上抹着,生怕自己脸被毁容了。然而她越抹越觉得眼前混沌不清。
“救命,这到底是什么?”陈雅倩一阵阵惨叫。
陈知柏看到她这么狼狈,忽然放声大笑道:
“陈雅倩你这个贱人,你有本事到处宣扬,说是我诬陷你偷了玉簪,我今天就要让你在众人面前出丑!”
听到陈孜摆放声,四周的人都静了一静,似乎明白了事情的始末,又似乎不明白。
陈雅倩双手顿住了,不再去抹脸上的东西,她尖叫道:
“你疯了,我什么时候去说什么偷玉簪的事了?”
“偷玉簪?偷什么玉簪?到底是谁偷的?是陈雅倩还是陈知柏?”
“这两个人不都是家教良好的清白姑娘吗?怎么会去偷玉簪?”
四周的议论声一阵一阵送到陈知柏和陈雅倩的耳朵
里,声声句句,不绝于耳。
陈知柏原本愤怒扭曲的面孔,突然僵住了,双手也不再乱挥,企图挣脱束缚。她似乎误会了?
听这些人议论的话,难道他们并不知道这件事吗?怎么回事?陈雅倩不是已经打电话到处乱说了吗?
陈知柏看向一脸无辜的陈雅倩,突然间明白,坏事了,这怕是个阴谋…这下,她们俩的名声都毁了。
一场闹剧收幕,但是这条丑闻却很快传遍了湖州的上流社会,成为第二天大家早餐桌上、或者客厅里的话题。
欧柏霖和俞微恬一起坐在草地的秋千上,欧柏霖一手扶着妻子的腰,一手扶着秋千的铁链,然后用脚一蹬,让秋千轻轻地摇动起来。
“都什么年纪了,老大不小了还坐秋千。”俞微恬嘴上虽然这么说,但是脸上却是笑意满满,一看就是心口不一。
“哟,真怪了,和你在一起永远都不觉得老,再过30年、40年,我也还要保留这份年轻的心。”欧柏霖嘴角微微上扬道。
“难得听到你说话一套接一套,说的都是我最爱听的。”俞微恬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