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她也想吃师傅们做的饭菜,那是她从小到大吃了十几年的饭菜,自从离开这里到湖州就再也没有吃过了,能够多吃几顿是几顿。
在厨房里折腾了一小时左右,师傅们将清淡的饭菜端上了桌,师傅们用心做的素食,让俞微恬赞不绝口,胃口大开。
吃完饭后,大师傅们互相交换了眼神,便让俞微恬和欧柏霖到西厢房的会客厅里,说有事要和他们谈。
俞微恬好奇师傅们到底要谈什么,还把欧柏霖也叫上了,显然是一件和她跟欧柏霖都有关的事。
四个师傅进来后,每个人找了个位置坐下,二师傅还给欧柏霖奉上了一杯参茶,俞微恬则是一杯暖暖的姜茶。
二师傅说俞微恬现在带着身子,不宜吃活血的食物,俞微恬自己医术卓绝,怎么能不明白?
被二师傅这么细心的照料,俞微恬心里暖暖的。
大师傅坐定,脸上露出和熙的微笑,尤其是看向俞微恬时,更是一脸宠溺:
“大家知道我性子直,所以咱们索性敞开天窗说亮话,直来直去。
我们庵里香油钱一直不多,不过是山下百姓捐的微薄的香油钱,还有他们寻医问药的医资。微恬有没有想过,既然咱们庵里入不敷出,为什么我们还能经常做修桥铺路的善事?”
俞微恬被大师傅这么一问,不由点头道:“偶有疑惑,不过这种疑惑只是担心师傅的开支度用会不会不够,其它的倒没有想法。”
俞微恬从小长在心里,十分信任自己的师傅,已经习惯性的不会去怀疑自己师傅资产的来历。
但是这时候听大师傅这么一说,她不由得有些心慌,总感觉有什么事情要揭锅了。
她不希望自己的师傅们卷入是非之中,说出这些话
后,她一顿,上前按住大师傅的手说:
“大师傅,我不想知道!”
大师傅稍感意外,但看了俞微恬的神情,马上知道她说出此话的动机,是关心她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