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史密斯大夫,你说我要是请道士或者和
尚来做法事有用吗?”
憋了半天,赵侠突然想到这个主意,揣揣不安地问道。
史密斯大夫愣了愣,然后问道:“俞小姐她有宗教信仰吗?如果有宗教信仰的话倒也可以。做了法事之后,她心里有了安慰,或许就没有那么恐惧了。”
史密斯大夫在湖州多年,作为一个外国人,他对这个国家的历史人文非常感兴趣,自然也会留意到这里的名山大川,还有名山大川上的寺庙、道观,甚至乡村里的香火小庙。
在他看来,这个国家的人除了儒家文化盛行,还有诸多宗教信仰在支撑着他们。
许多人生了病,一做法事就好了,象喊魂那套在乡村很盛行,史密斯大夫研究后觉得,其实并不是那一套法术起到效用,而是生病的人觉得做了法事,心里的症结消除了,病自然就好了。
现在俞微恬的情况应该和这个类似,所以他问
赵侠,俞微恬有没有宗教信仰。
赵侠摸了摸下巴上短短的胡茬,因为焦急和担心,这几天他连刮胡子都忘了。
“不好说,我看她对什么都感兴趣,去过庙里,也去过教堂,我不知道她确切地信仰什么。”
赵侠这才觉得自己给了俞微恬予取予求的生活享受,但在精神上却没有关心到位,以至于连她的信仰都不知道,一时间十分自责难过。
不过这也难怪,赵侠从小和她分离,到两人相认之时,俞微恬已长成了大姑娘,要做到无间地沟通交流并不容易。
虽然彼此有亲情的天然血脉,但毕竟存在着年龄和阅历的隔阂,两个人从来没有进行过信仰爱好这样深入的交流,所以赵侠不太确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