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支地笑了,道:”我哥还是那样缠你,和新婚没有区别呀!“
沈清池忧愁地道:“他那么缠人了,我可烦死他了,要不是来你家,他都不让我出来了。”
俞微恬上前抓着沈清池发胖了的手,给她号了脉,然后笑道:“我估摸着你这一胎一定是儿子,胎头会大一些,所以你现在要多走走,多运动,到生产的时候,孩子会比较快。”
怀孕到足月,是男是女,有经验的中医完全可以通过号脉而得知。
一听是怀的是儿子,沈清池倒也没有太大的欢喜,这主要是康杰堂对她的疼爱比孩子更甚,沈清池怀疑,就算现在让康池堂知道她怀的是儿子,康杰堂也是一脸麻木,肯定对她说:只要她顺利生产就好。
沈清池倒是听到胎头会大一些,心里有些慌,对俞微恬道:“我要生孩子的时候,你能留在我身边吗?有你在,我心里就安了。”
“怎么你们一个两个都是这样,看来我得见证你们每个人生孩子的过程了。”俞微恬闻言笑了。
在南京时姜燕西也是如此,生孩子时非把她拉在身边,才觉得安心。
“谁让你是神医呢?我听杨兰姐说,她生孩子难产,你几针下去,那孩子就顺利生出来了。”
湖州的社交圈并不大,杨兰在湖州定居之后,也时常在上流社会的圈子里走动,彼此都会认识,也会提起这些事情。
说曹操曹操就到了,杨兰一手一个,牵着两个调皮的小男孩,小男孩却是一股劲地往这冲,边冲边还喊着什么。
杨兰穿着细高跟鞋,开叉旗袍,被两个孩子一带全无淑女的风度,跑得东倒西歪的,生气的对着两个孩子叫:“你们再这样就打你们了!”
两个男孩一看到俞微恬在,就像饿了三天的人看到了红烧肉一样,两眼放光,挣开了杨兰的手,冲着俞微恬扑了过来,然后一人抱着她一条大腿,像她身上的挂件一样,咯咯地笑个不停。
俞微恬看到这两个虎头虎脑的小孩也很开心,这俩孩子今年也五岁了,正是男孩子调皮嘴甜的时候,他
们的长相随着杨家,十分的斯文俊秀,没有他们父亲的影子。
俞微恬感觉杨兰真是幸运,如孩子长得像他们父亲,那么杨兰天天对着和前夫相似的脸,恐怕也会做噩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