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开刀的话也是九死一生,医生觉得只有两成的机会能救回他。
我现在也是左右为难,我不想看到父亲像植物人一样躺在床上,这对他是一种耻辱。
要知道,我父亲以前是俄罗斯突击队的队员,像这样躺在床上昏迷,我觉得他如果能说话,肯定会对我
说:儿子,你还不如让我去死吧!
当然作为儿子我肯定是希望他活着的。毕竟他是我的父亲。俞小姐,如果你能把我父亲治好,我听说,你们遇到一些小麻烦,这些都不是事,只要你能把他治好,包括我楼下那辆车,我也可以送你。”
俞微恬就喜欢和这种干脆的人打交道,她点点头道:“现在说什么都太早,总得让我先进去看看他的病情吧。”
“好。”格列佐夫也很痛快地答应了,反正事情已经到了这个地步,不可能再坏,他想让俞微恬看一下,能治当然好,不能治也坏不到哪里去。
于是格列佐夫让护士把重症监护室的门打开,让俞微恬进去看病。
因为老格列佐夫还没有手术,所以倒不要求完全无菌,俞微恬披着一件白大褂就进去了。
给老格列佐夫诊察了一番,俞微恬从重症监护室出后来,便对格列佐夫道:
“我建议你听医生的,还是给你父亲手术吧,不手
术的话,他的时间就不多了,他的生气正在消失。如果手术取出血块,他很快就能恢复健康。”
“可是医生说血块太大,如果取了,怕是会伤到血管。”格列佐夫没想到俞微恬只是支持原来大夫的提议,没有提出新的治疗思路,顿时十分失望。
“你放心,医生手术的时候我会在旁边辅助,用针灸之术把出血量控制住,让医生把血块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