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私人订制的量身数据十分繁复,每一处起转承合都进行了详实的数据记录。而且,从这一次起,希佛内里裁缝店就会给俞微恬专门建立数据档案。
以后换季,俞微恬只要体重不是变化过大,便可以要求他们直接把衣服做好,送到指定地点。
俞微恬量身的时候,赵侠也给自己订制了若干套四季衣服,他的订制徽章是一头林鹬,俞微恬根本没见过这种鸟,还是赵侠主动介绍,俞微恬才知道。
“这是苗寨里的一种的鸟。”赵侠道。
“哦,舅舅也在那里住了好几年。”俞微恬突然想起来,赵侠刚失忆时就是住在苗寨。
“是,住了好几年。要不是那里的老乡,我也不能活到现在了。”赵侠道。
彻底把往事回忆起来后,赵侠也记起了更多的恩怨情仇。
舅甥两个量体裁衣,订制了一系列的高级服装,俞微恬开了花旗银行的支票给主管。
主管看她“唰唰”开支票手不发软的样子,暗暗把俞微恬标记为“尊贵”客户。
“好了,这里办完事,咱们到成衣店去,要参加名媛舞会,希佛内里的速度赶不上,他们精工细作,一套衣服都得做小半个月。”
赵侠的贵公子哥气派到此时过完全展露,带给俞微恬不一样的感受,此时的赵侠和当初她去救治的那个昏迷不醒的“越大哥”简直天差地别,一个贵气毕露,一个穷困潦倒。
而舅舅的蜕变也不是一时半会的,是在出国游历的过程中,唤起他对往昔生活的记忆,才慢慢地被剥去生活包裹起来的粗砺外壳,变得精致而柔软。
此时的舅舅,如果再加个金丝眼镜,手拿文明棍,头戴文明帽,看上去就是一个风度翩翩的贵公子。
俞微恬却不知道她在脑子里回味舅舅的变化,赵侠也同样在脑子里给外甥女定调。
他给了外甥女金钱上的底气,但是人的底蕴主要来自于阅历的养成,现在他迫切给外甥女补上这一课。
在迪奥的店里,俞微恬选定了一套雍容大气的嫩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