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现场,高全和姜燕西就是最有力的人证,张
家不相信别人,也不会不相信高全和姜燕西。
不得不说,欧柏霖的这个圈套算无遗漏,还把自己摘得干干净净。
按道理,张小姐死了,张代年除了悲痛,还能怎么样呢?
只要张小姐一下葬,她就慢慢地会消失在人们的记忆里,不出三周,南京的上流社会舞照跳,酒照喝,已经不会有人记得张小姐的风流多姿,运筹帷幄。
然而,葬礼上,到底还是出现了不和谐之音。
张代年的话,似乎更是一个警告。
俞微恬不由觉得,狡猾如张代年,似乎是嗅到了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她不由背上一寒。
不过,她和欧柏霖一样,表情不变,仍然做若无其事状。
如果光是一句话的敲打,就让他们心思大乱,那未来的考验还艰巨着呢。
回饭店的路上,俞微恬和欧柏霖都十分安静,
没有说话。
做都做了,事情都发生了,现在后悔也来不及,俞微恬甚至不能想,如果她早一点知道欧柏霖的计划,会支持他还是反对他?
当然,欧柏霖要做这种事,自然有把她的反应考虑进去了,自是不会让她知道。
一直到屋里只剩他们俩,俞微恬把门关好,吩咐周副官在外面值守,谁也不许进来,俞微恬才郑重地坐在了欧柏霖对面。
她如果坐在他身边,这家伙一会就动手动脚,让她没有办法思考。
“你这是怎么了?这么严肃?”欧柏霖开始切起雪茄来。
“咱们得谈谈。”俞微恬不让他扰乱心神,坚定、坚决、坚毅地问道,“张小姐是你杀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