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意外,但看到自家女人兴奋的眼神,他知道个中一定大有文章。
“一来是这家医院本来就是你出资成立的,二来你本身是军人,身上杀气重,你做的事,并不是每一个人都会理解,我希望通过这家中医院,让老百姓意识到你的另一面。”
俞微恬在欧柏霖面前也不遮遮掩掩,痛快地道。
“你这是夸我呢,还是骂我呢?”欧柏霖摸了摸鼻子,笑了。
俞微恬这是为他行善积德吗?
只有心里挂碍着他,才会想出这么个傻名字吧?
欧柏霖心里热呼呼地。
“当然是夸你。以后还可以借由中医院,做一些施药济困的善事,反正大家口口相传,是柏霖中医院做的,一说名字,大家都会想到你。”
俞微恬不想说的是,欧柏霖几乎天天枪林弹雨
的,多积点口碑,能替他挡灾。
这些话不用说出口,欧柏霖心里也明白,他笑道:
“虽然这个院名有点傻气,但我还是准了!”
这是俞微恬对他的关爱,欧柏霖虽然觉得自己的名字当成医院名字有点别扭,但这点别扭他也得受了。
“嗯,心满意足了。”俞微恬上前,摸了摸他的耳朵,道,“该针灸了。”
针灸是个体力活,要把握好力度和精准的穴位,通过刺激穴位,来促进耳神经的康复。
这些是俞微恬自己做了医案后,得出的结论。
史密斯大夫告诉他,国外已经有人研究过了,针炙时人体的穴位会发出生物电流,正是这种生物电流,促进了人体的康复。
俞微恬每天都在调整,就是不肯放弃治疗欧柏霖的希望。
“不用针灸了,我耳朵好疼的,每天看你拿这
么长的针扎我,我就想上辈子我欠了你什么。”欧柏霖摆手拒绝,“从今天起,我再也不让你扎耳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