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是欧柏霖的卧室,原本被俞微恬强行征用了。
如果说越州有悍匪,最强悍的应该就是俞微恬了。
欧柏霖有能耐把土匪打跑,没有能耐赶走俞微恬,任自己的卧室被她霸占。这事要是传出去,也会让好多人大跌眼镜。
不过,孰胜孰负,还真不是占了鹊巢就能说定的。
至少这次,俞微恬又输了,输得很彻底。
还好,欧柏霖最后还是克制住了自己。
他们欧家,还是很注重礼俗的,新娘子进门,惯例还是要验红…虽然俞微恬第一次肯定是他的,但是如果现在就拿走了,那正式进门的时候,俞微恬就没面子了,那会被人诟病一辈子,尤其是他的母亲。
欧柏霖闷哼一声道:“等咱们洞房花烛夜再收
拾你。”
这是要娶她的表白吗?
俞微恬在圣路易斯安娜高级中学上了一学期,读了西方的诗词,觉得有些诗人的情诗写得再美不过了,不过,再甜蜜的情书,也不敌欧柏霖这句有点粗鲁的话。
俞微恬身上那股雨后森林的味道愈发浓烈。
还好欧柏霖的浴室在屋内,她清洗沐浴时,欧柏霖也跟着挤进来了。
因为他听不到的缘故,俞微恬心里对他多了几分怜惜,见他调皮,也就放纵他了。
这一折腾,大半个上午过去了。
两个人神清气爽地吃完早餐,俞微恬揪着他的耳朵,又把他当成试验品。
这回孙副官看到欧少帅的耳朵上扎着一圈银针,也没有惊呼,知道是俞微恬在给欧少帅治病。
看到俞微恬不放弃的坚持,孙副官心里也不由升起几丝希望来。
万一欧少帅的耳朵真的能好呢?
不过,欧柏霖待今天的治疗完毕,依旧是摇摇头,说没有感觉到治疗的效果。
俞微恬早有心理准备,脸上并没有颓丧之色。反倒温声安慰欧柏霖道:
“不要紧,有的病不是一时半会能看好的,我们中医讲究天人合一,比西医的理论多了几分玄妙之处,史密斯大夫也说西医没说死没有治疗方法了,只是还在研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