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顾虑她久病体虚,我们就亲自登门道谢了,也不敢劳您亲自前来。”
越飞扬今天一身青绸长衫,挂着怀表,一条细细的金链垂下,凭添几分贵气,要不是他猛张飞一般浓密的须发,此时他的作派就象一个儒商,进度有退,彬彬有礼。
俞微恬对越飞扬外表和身份的不相符也充满了兴趣,见他还是个大孝子,心内便更加心生欢喜,道:
“越老大,这是我身为大夫应当做的,不必客气至此。”
越飞扬朗声笑道:“俞大夫谦虚了,庸医和神医到底还是不一样的。要不是你出手,我母亲就危险了,这点我心里有数。”
“呵呵,越老大,如果我告诉你,其实我给老夫人的药就是阿胶膏,你又会如何评判我?”
俞微恬笑得有点调皮。
她本来就是个未开脸的姑娘,此时斜阳轻照,阳光轻拍在她脸上,从越飞扬的角度看过去,俞微恬脸上的细小茸毛纤毫毕现,就象青涩的桃子一般,明知道还未成熟,却自有一股诱人的气息。
俞微恬调皮的笑里,有几分医者的自得,还有一些孩子气的天真,一时间竟让越飞扬看得有点出神。
等越飞扬回过神来,就看到沈四有点尴尬地看着他,而俞微恬也一脸莫名,越飞扬赶紧轻咳一声,道:
“我知道母亲的病是心病,所谓心病还需心药医,不过我虽然知道她是心病,但不是大夫,我说什么她也不会相信我。
而俞大夫您则是利用了神医的身份,让我母亲首先信了你几分,又故意和我打赌十根小黄鱼,说能治好母亲的病。
重金之下,你又如此自信,此前又有神医的名声,母亲觉得你不会拿自己的声誉开玩笑,基本信了你七八成。
在此情况下,你祭出了阿胶膏,至于其中还有什么
玄机,我就不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