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怎么了?是不是着凉了,脸色白白的,早上来不是这样。”雁南有点担心地问康思馨,然后又对俞微恬道,“微恬,你不是大夫吗?给她看看。”
“我没病,可能是坐车晕车了吧。”
康思馨的借口挺拙劣的,所以沈清池又笑话道:
“你这晕车反应还挺延迟的呀!刚才在车上晕倒不就好了?张老师在你身边,现在才来晕,没机会了!”
沈清池的话是一心想把康思馨往张子豪身上凑。
张子豪听了只是淡淡一笑,没有什么反应。
康思馨也看到张子豪的表现了,心里更是凉凉。
进了他们订的包厢,素菜都上来了,做得很新巧,
火腿都是豆腐做的,可是味道却和真正的肉一样…
俞微恬依旧发挥她对食物的虔诚之心,吃得津津有味的,不过大家都如是,换了口味,她们也觉得新鲜。
只有康思馨胃口不太好的样子。
俞微恬趁康思馨不注意,抓住她的手腕道:
“咦,脉象有力,不象有毛病啊?怎么食欲锐减,昨天你还吃了一海碗的米饭红烧肉呢!是不是积食了?我给你开点化积消滞的药吃吃?”
康思馨有点羞恼地道:“你这臭丫头,谁说我昨天吃了一海碗米饭红烧肉?”
她在张子豪面前要当淑女,俞微恬却暴露她的食量,她当然羞恼,不过以她和俞微恬的关系,还不至于发火。
俞微恬眼神转了转,笑道:
“我错了,不该评价你的食量,在我们乡下,如果评价人家食量,是会得罪人的。
就我所知,尤其是工匠一流的人物,最忌讳人家评
价他的食量了。”
“哦?有什么典故吗?”这些千金小姐都是城里富贵人家长大的,被俞微恬话题一带,倒是来了兴趣。
“工匠一般学的都是鲁班术,会一些符法,聪明人都懂得不要去碰这些师傅的忌讳,但是有一些不通常理的人,一旦触碰到他们的禁忌,就有苦头吃了。
我听说有一个乡下婆娘,她为人过度耿直,有一次家里请了师傅来做床,结果这个师傅饭量也挺大的,一个人吃了他们一家人的饭,这个婆娘就心疼了,虽然没骂,却道了句师傅你真能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