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琅端着酒杯,硬生硬气的说:“林大哥,前段时间是小弟错了,希望林大哥不要介怀,若心中对小弟还有什么不满,可随便惩罚,小弟眉头都不会皱一下。”
林飞见司琅一副严肃认真的模样,心中暗暗发笑,何至于如此较真?从头到尾,对于司琅那小孩心性一般的所作所为,自己是从未放在心上的,不过,既然对方这么当一回事,自己敷衍了,倒也不太好…
“那就喝酒吧。”
林飞举了举手中的杯子,他说这句话的本意是,喝了手中的酒,以前的事情就算翻篇了,可谁承想,那司琅却以为他所说的喝酒就是惩罚,竟是将林飞身旁的酒瓮给举了起来,咕咚咕咚的便喝了下去。
部落中所酿的酒,极为辛辣,猛劲大,酒量好的族人,也不过小半瓮的量,可这家伙,竟是将一整瓮的酒往自己肚子里灌…
部落众人,看的是目瞪口呆。
林飞眨了眨眼,眼看着那司琅将小腿高的酒瓮,喝了个精光,打了个饱嗝后,摇摇晃晃了几下,然后满脸通红的看向自己,目光很是执着,像是在等什么回话,林飞反应了一瞬,才明白过来司琅的意思,当下轻咳了一声:“酒量不错。”
司琅却像是得了大赦,明显的松了口气,然后直挺挺的朝后倒了下去,扑通一下,摊到在了地上,在众人惊诧的目光中,他还无意识的打个酒嗝,众人这才知道司琅是醉过去了,登时爆发了一场大笑。
“我看啊,这小子就是为了想多喝酒,才弄这么一出的。”
“可惜了咱们这一瓮的好酒,就这么被这小子糟蹋了。”
“再取点酒来。”
笑闹声中,有人将司寇抬回了房屋,然后继续来喝酒吃肉。
而这一晚的篝火晚宴,除了大家喝酒吃肉外,还有族人取出了自制的乐器,敲打吹弹了起来,石头乐器的敲击声,在夜色中分外空灵悦耳,渐渐的,有族人唱和声加入,渐成曲调,部落的男男女女们,也随着而舞,舞姿如部落一般,简单明快,带着欢喜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