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赵文兴这个很传统的男人,已经不敢往下思考了。
赵光济垂着头,不敢直视赵文兴,也不敢直视他的老妈。
“死鬼,你这么凶干嘛,儿子又不是犯人!”这个女人很泼辣,赵文兴也不知道自己忍了她多久。要不是她给自己生了一个儿子,赵文兴容忍得了这样一个泼妇?好在,赵文兴也舍不得离婚,离婚要分一半家产,赵文兴又不傻。家里红旗不倒,外面彩旗偶尔飘一两下,这是赵文兴前十年的写照。这些年来,因为身体的缘故,赵文兴也已经戒了。这会,就更加离婚不得了。
但是,这么一个泼妇不分青红皂白,就把责任堆给自己,赵文兴哪里忍得了?
“还不是你这个泼妇,看看你教的儿子,都成什么样了?”
那女人也拔高拔尖了声音:“我教的儿子?合着这儿子没你的份?你不教?”
“够了!!!”
赵光济抬起了头,黑圆圈下的疲倦神情是掩盖不住的。
赵文兴铁青着脸看着这母子俩,一时间也没说话。
最近赵家实在是多事,不仅仅是希姆酒店,就连赵文兴投资的房地产,也被爆出质量问题,要求整改。要是这么一弄,赵文兴说不得要到处举债了。没办法,资金链要是断了,那一切都完了。
这些商人,其实用的不过是银行的钱来生钱而已,走的是钢丝。一点钢丝动荡了,他们保管掉下去。没错,下面就是万丈悬崖,无尽深渊!掉下去了,想再起来就难了。
赵光济神情木然:“爸,你猜对了,是那个开餐厅的混蛋做的。”
赵文兴眼睛都瞪大了:“等等,一个没钱没势的屁民,也能做到这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