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他刚要吸气,她立刻倾身过来,继续堵住,让他没时间呼吸,她自己却是歇息好的。
然后反反复复,直到他因缺氧大口喘息才会结束,偶尔会返回来继续。
也不知道这是她什么爱好?反正每次看他狼狈就开心?
嘴角勾起的弧度是愉悦的,还喜欢故意下重口,听到他因疼冷嘶一声才停下,沉迷于他上衣下的身子,才刚好又遭了殃。
这一次他感觉比上一次还要久,还要糟糕。
她一次比一次难缠了。
事后望着自己的杰作又很愧疚,每次都是,方堰拉了拉睡衣,将痕迹遮住。
刚要扣上扣子,又被她扯开,用纸巾给他擦拭遗留下的口水。
她自己的,所以她脸上表情很不好意思,几乎能感觉到她马上就要道歉,方堰提醒她,“锅里熬了佛跳墙,已经很久了,你看看可以了吗?”
余遥一顿,欲言又止地看着他,过了片刻才犹犹豫豫离开,没多久回来说佛跳墙熬好了,可以吃了。
他刚点了头,还没来得及起身,已经被她阻止,留了句就在房里吃之后出了卧室,没多久将客厅那个不算小的桌子搬了进来,因为入户门小,桌子和门还磕碰了几下,很艰辛才进来。
余遥将桌子放在床边,又出去搬了个椅子,然后是砂锅里炖着的佛跳墙,最后是一盘蛋黄酥,当成菜搁在桌子上。
方堰看着那个色泽,正正合适,没有他担忧的烤焦。
七八成是余遥刚下班回来的时候去过厨房,将烤箱的门打开了。
一般情况下烤好不拿出来不开门,里面闷热温度高,大多数对食物都有影响,易熟的很容易焦。
方堰人在床上,小幅度地挪了挪,艰难坐起身,将双腿搁进桌子和床沿间的缝里。
床和桌子有高矮差距,空二三十厘米的样子,正好能给他放腿。
他身上疼,不仅有干活干的,还有余遥的原因,所以坐姿不算标准,怎么舒服怎么来。
调整好姿势后拿起一个蛋黄酥掰开看了看,里面也正好,酥皮和紫薯层,包括咸蛋黄都熟了,最深处流了油,看起来还挺有食欲。
他自己做的,自己不爱吃,推给了余遥,只舀了一碗佛跳墙。
佛跳墙里材料太多,看着清淡,其实很油腻,他没有多喝,一碗见底就收了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