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唯一猝不及防,被他吻得忘记了呼吸。
而后,容隽才缓缓松开她,却依旧与她鼻尖相抵,低声道:“不,你的想法,很重要……至少证明,我们的‘不合适’,仅仅是存在于处事手法上,而并非什么深层次不可调和的矛盾,对不对?”
乔唯一只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
她不过是和他在对某个人的看法上达到了一致,由这一点得出这样的推论,是不是勉强了一点?
可是她来不及思考更多,也没有力气思考更多,容隽就已经又一次重重封住了她的唇。
这样的情形,仿佛让乔唯一回到了海岛的那一夜。
明知道不应该,不可以,不合时宜,可是偏偏就是无力抗拒。
明明还有很多事要说,很多事要处理,可是那一刻,她脑子里已经什么都想不到。
“老婆……”某个间隙,容隽低低地喊她,“我好想你……”
霎时间,乔唯一兵败如山倒……
……
一夜过后,容隽如获新生。
在这张曾经熟悉、却又阔别多年的床上醒来,仿佛连空气都变得清甜了起来。
乔唯一已经不在卧室,容隽掀开被子起身走到外面,听见卫生间里传来水声,乔唯一应该是在洗澡。
容隽按捺不住,上前想要打开门加入,谁知道一拧门把手,却是纹丝不动的状态。
在自己家里洗澡她居然还锁门?
容隽只觉得又气又好笑,却也无可奈何,只能敲了敲门,问:“老婆,你早餐想吃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