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什么事?”
肖容康口中的老祖正是盛跃辉的师傅:黄信山,黄信山语气平淡地问道。
“琴岛这面出了些问题。”
肖容康小心翼翼地说道。
“怎么了?”
“让跃辉跟我说!”
听到肖容康的话,黄信山眉头一皱,又想到平时都是自己的徒儿给自己打电话,这肖容康一次都没联系过自己。
但是,今天就恰好是肖容康打来电话,黄信
山心中察觉到不妙,于是开口说道。
“跃…跃辉…他…”
事到临头,肖容康反而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刚刚黄信山的语气可不怎么好,将肖容康积攒的那些勇气全都给冲散了。
“快说!”
一听肖容康这支支吾吾的样子,黄信山心中的不安变得越发强烈了,于是怒喝道。
这一声,吓得肖容康,差点将手中的手机给摔了,也许是吓过了劲,肖容康说话又变得流畅起来,将实情和盘托出,连同之前的事,也一点不落地全都说了出来。
整个过程黄信山一直没有言语,只是从听到盛跃辉重伤开始,肖容康就听到电话另一端,传来一道道沉重的呼吸声。
“完了?”
待肖容康讲述完之后,黄信山问道。
隔着电话,肖容康似乎都能感受到那扑面而来的阴冷气息,被吓得不敢吱声。
“你去给我查,带走跃辉的人是谁?”
“我明天就到,你最好给我查清楚了!”
黄信山也不管肖容康这面有没有回应,撂下两句话之后,两人便断开了通话。
在通话结束的那一瞬间,肖容康似乎还听到了什么东西被摔碎的声音,其中还夹杂着嘈杂刺耳的电流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