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好像触摸到了爱的真谛,不是彼此之间一方心不甘情不愿的委屈,也不是永远的相守,而是看到她,甚至是看不到她,就只是想到她是幸福的,就觉得快乐!
现在的他痛并快乐着!
“呵呵,恭喜王爷竟然想通了!”雅间的门猝不及防地被人推开,一道纤细的大红身影出现,白泽眼前一花,那人影已经到了他面前。
竟是帕萨莎。
白泽恍然回神,用力掼下酒盏冷声道:“你来做什么,小蛇女?”
这些个养长虫的女人怎么一个两个都喜欢像长虫一般缠着他?
难道不知道他这辈子最讨厌那种冷冰冰光溜溜的长虫吗?
“王爷,起初你喜欢着那个女人,我不敢贸然表白,现在你既然已经不喜欢她了,可不可以考虑接受我?我爹说了,只要我能嫁入夜王府,他就立刻改变政见投入你旗下!”帕萨莎挺直了腰背,将硕大的风凶挺到白泽跟前,同时看了一眼房中点燃的一缕
白香。
有人告诉她他时常喜欢独自到中天楼的雅间来呆着,所以她早早就让人潜入进来点燃了香…
白泽被突然靠近的风凶怼了一下,不由深吸了一口气,这距离近到他在呼吸间都能闻到那隔着一层薄纱衣里面的香味,一股子掺了香料的乳·香。
他的喉头难以自抑地滚动。
帕萨莎垂眸一见,知道白烟与她放在身上的药物共同起了作用,立刻媚眼如丝地顺势靠进他怀里,用娇媚入骨的声音诱1惑着:“王爷,奴家陪你如何?”
“妖女,你快起来,我们王爷不会喜欢!”小甲在一旁看着想上前可碍于她放在桌案上的碧青小蛇不敢轻易上前,只能大声呼喝着
他也怕那玩意儿呀,当然最关键的是他还没有得到主子的允诺,万一饥·渴了许久的主子这会儿想尝尝新鲜的味儿了!
被药物所迷的白泽还真未曾拒绝,大掌轻动,只听“嘶啦”一声,女人身上的那袭红纱被撕裂,凶前浑圆顿时从裹凶的布里满溢出来,那股诱人入骨
的味道越发浓郁,让人情难自抑。
“哼!”白泽冷哼一声,突然看到在旁伺候的丫环端着酒盏要离开,他不悦地皱眉:“等着!”
小丫环颤抖着身子低下了头。
白泽突然一把将帕萨莎掀翻,粗声粗气地吩咐:“趴下!”
“啊…”帕萨莎再丰搔,也是一个未经人事之人,被他动作粗鲁地翻倒,裙摆上翻露出半·身风光,她煞时羞红了脸。
“张开!”白泽才不管她是否害羞,双手掰开某个地方,当着小甲的面就直接借着酒劲扑·了上去——哼,他可是一头名副其实的狼,送上门来的羊不吃白不吃!
“啊…”
滞涩和疼痛顿时席卷而来,帕萨莎从未想过,她竟然如此这般的献了身。
尔后让她更无法想象的到的是白泽一连要了她两次,弄得她差点折断了腰,趁她半昏半醒时道:“你想嫁给本王是吗?哼,这辈子你都别想了!”
“啊…那…啊…”帕萨莎眼中含泪,妖媚的
脸上满是疑惑。
他一声不响地要了她却不愿娶她!
就算他们南诏女子的贞洁观不怎么强,可是她毕竟还是坏了身子!
…
一阵激烈的战役后,白泽整理衣裳,冷眼瞪着她,心神已经恢复,正一脸嫌弃地道:“滚!”
帕萨莎嚎啕大哭:“呜呜呜…我不活了,爹爹啊…我不活了!”
看她衣衫零乱地跑出去,白泽的脸冷得像冰块。
“王爷,她会不会跑出去乱说?万一国师和国主那里…”
“帕萨家族早就背叛了本王,刚刚又是她主动献身,本王就是故意的,你还怕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