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我们大人指定要的犯人,随你们怎么折腾,只要不将人弄死了,怎么样都无所谓!”
这话一留下,刘义亮虚着的眼睛立刻瞪大了,他已经看到有犯人在解裤腰带了,那个动作跟以往的他在那些手无缚鸡之力的孩子面前做的一模一样…
他吓得哇哇大叫,趴在发霉的稻草堆上不停地挣扎…
“啊…不要…”
惨叫据说持续了半夜,那些犯人倒也听话,一个个挨着上了,倒也没真的将人弄死。
休养了两日,弄出来时,刘义亮已经完全不复先前的傲气与厉害劲儿了。
他软绵绵地趴在大堂的大理石地板上。
暮春时节的地板很凉,他却连挪都懒得挪一下,他痛得实在受不住了!
他也是此时才知道,原来被强迫着做那样的事情竟是这么痛苦,难怪那些孩子被他折腾的时候哭得像鬼叫…
不对,赵晋竟然这样对他,是不是说明他已经查到了,不可能呀,他什么线索都没有留下。
他没有证据,对,只要他拿不出证据,他就可以翻身,只要他能出去,他身后的人一定会让赵晋吃不了兜着走!
“犯人刘义亮,有人指控你劫掠孩童,用残暴的手段虐待孩童致死…”
在刘义亮被关的这两日,赵晋就派了云柏等
人前往刘宅去搜查,只可惜,偌大的宅子打整得还真是干净!
收到消息的时候,他就知道,之前观山寺的事情完全就是被人误导了故意引到那处去的。
一则是为了混淆视听,二则也是将他们从中摘出来。三则更是为了给他们赢取时间处理首尾。
以至于他们现在才查到那里却已经有些晚了,什么有用的线索都没有了。
不过没关系,他手上集结的证明他做过坏事的证据多得是,就算不能以那种模糊的罪名定他的罪,他也要让他付出代价。
所以在刘义亮义正言辞地问他要证据的时候,赵晋并不搭理他,只让他自己说。
刘义亮看赵晋不说,以为他身上其实根本没有他任何的罪名,不由得放下心来,一边还挣扎着强行要站起来大声地质问赵晋无理由抓他打他虐待他,甚至还想要草菅人命…
赵晋脸色一冷,根本不按常理出牌,直接挥手,云柏立刻招呼衙役:“再关回去!”
刘义亮吓得一阵胆寒,连忙大喊,云树却已经率先堵住了他的嘴,还在他身后小声道:“让他们再好好伺候伺候他!”
人群一散,苏芷就从屏风后面出来了,她皱着清眉有些担忧地道:“相公,这什么证据都搜不到
,是不是关他几日又要将他放了,到时候他有了提防之心,岂不是更麻烦!”
“怎么可能,这县衙大牢的牢房门牢固着了,他一旦进来了,就别再想着出去了!”
“可是大人,咱们该怎么做?”去而复返的云树一脸兴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