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怀瑾就这样打发了羚昭,然后把绾香叫到自己的屋子里。虽然袒护,但嘴上还是忍不住责怪:“你不该这般急不可耐。”
“不该急,也做完了。”
“为了下人闹出这样的事……”
不等萧怀瑾说完,绾香垂着眼睛打断他的话:“我和阮姑姑都是低贱的下人,死不足惜。所以,王妃急不可耐的害死阮姑姑时,王爷不去弄清楚其中蹊跷反倒揪着属下的过错不放。当真是人各有命。”
“你毒哑的都是南疆人,如果这件事闹到太皇太后和皇上那……”
“那便闹到太皇太后那去!王爷连自己的妻子都管教不住,还总被太皇太后挟制,是不是太无能了些?反正属下和阮姑姑一样,都是贱命一条无牵无挂,想要这条命太皇太后下道旨便可。”
“放肆!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
“滚回你的听雨台去。”
这句话一说出口,绾香突然扬起小脸不屑的笑了笑,提着裙角转身就走。
梁错呆呆的站在原地:“要不属下去看看?”
“不用了,就叫她在自己的院子里好好冷静几日。”
原以为绾香真的会乖乖的待在听雨台,萧怀瑾怎么也没想到,绾香当天就叫上杳儿带着令牌,到萧怀瑾的后院牵了两匹马,不声不响的从平南王府的后门走了。
等到萧怀瑾一觉睡醒,想去绾香的院子看看她是不是还那样生气的时候,却发现她的院子里空空的。
“王爷,都走了。”
萧怀瑾站再院门口攥紧了手里的衣袖不吭声。
梁错凑到萧怀瑾身边:“有家奴说见到绾香骑马从后门走了,不会是负气回北浔了吧?”
“负气?”
“属下说错了话,绾香一向识时务顾大局,想必是北浔出了什么事才急着回去。”
急事?急到不辞而别吗?
……
萧怀瑾也只能当她回北浔是有要事做,可事实上绾香回到了藏香阁日日饮酒作乐。坐在藏香阁的楼上,看下面舞姬摇晃身姿。
待在这里,绾香当真觉得快意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