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被戳穿,齐长歌依旧面不改色心不跳,大大方方将铜钱扔给赵凤声,“不信?要么你来丢。”
百分之五十的几率,总比没有希望要好。
赵凤声将铜钱翻来覆去瞅了瞅,揣进兜里,厚着脸皮笑道:“这枚铜钱好像能卖好几万,多谢师兄给的见面礼。”
嘿,这小子!
齐长歌光想给他脑袋来一葫芦,常在河边走,今天倒是湿了鞋,道爷摆好了阵,没想到这小子直接把砖给偷走了,不按常理出牌啊。
李玄尘教出来的弟子,果然都是一路货色。
齐长歌见他像是王八吃秤砣铁了心,无奈摇头道:“既然你执意如此,那我就告诉你一个秘密。安常胜要去非洲,应该这几天就动身。”
“确定?”
赵凤声突然变的亢奋,但一想到师兄的人品问题,又有些怀疑,“师兄,你该不会随便指一处地方,让我扑个空吧?这几天,具体是哪一天?假如没找到安常胜,你肯定推卸责任,说我去的时间不对,咱们师门的太极,虽然我不是很精通,但能看得出谁是高手,你那一套跟师父相比,还差点火候,免了吧。”
欺负师兄没火气是不是?
齐长歌眉毛一横。
道爷在这一亩三分地,谁见了不是当祖宗供着?坤沙横不横?神降师牛不牛?道爷想打脸就打脸,想踹屁股就踹屁股,怎么到了师弟这里,变成了专门坑蒙拐骗的流氓瘪三了?
“安排安常胜去非洲的事,是我听火帅亲自说的,你爱信不信,不信拉倒!”齐长歌压抑着揍人的冲动,袖子一甩,转身就往外走。
“师兄师兄,别发火嘛。”赵凤声看出了齐长歌说的是真话,也是动了点怒,嬉皮笑脸拦在他的身前,“我这不是给师兄开玩笑呢么,您的话我怎么能不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