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老冷了他一眼,“他看不起老头子,你也看不起?李玄尘煞费苦心调教多年的徒弟,原来是坐井观天的草包一个。”
赵凤声一肚子哀怨,心说我都是为了你好,咋好心当成驴肝肺呢,万一你老人家有个三长两短,我还得背黑锅,遭受您老无数徒子徒孙的报复。
嘀咕归嘀咕,这些话打死也不敢说出口。赵凤声抽
出早已准备好的刀子,双目布满凝重,冯老要跟卓桂城打,他的对手是看起来憨厚朴实的鱼雷。
这场打斗,没有输赢,只分生死。
赵凤声必须全力以赴。
双方正要动手,警笛呼啸。
卓桂城皱起眉头,朝警车驶来的方向抿起纤薄嘴唇,“你小子命真大,三番五次有人相救。但是运气这东西,迟早会用完,下一次,你就不会那么好运了。”
想跑?
没那么容易。
赵凤声脚尖一踩,刀子顺势划出。
卓桂城是他生平罕见的高手,正如他所说,这次气运加身,不见得下次会那么好运,所以哪怕付出受伤的代价,也要拖到警察到来,把这小子弄到牢里挨枪子。
卓桂城跟鱼雷压根没有鱼死网破的打算,虚晃一枪,分别跑进狭窄的胡同。
赵凤声正准备穷追猛打,冯老谨慎说道:“逢林莫
入,穷寇莫追,李玄尘没教过你吗?小心把自己也栽进去。”
赵凤声停住脚步,转过身,却发现十六倒在一旁,久久没有出声。
倒在地上的头部一滩血迹。
糟了!
赵凤声大感不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