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你父亲是军人,不会像你这么能絮叨吧?”陈蛰熊反问道。
一语中的,赵凤声挠挠头,挺尴尬。
“生活的历练,过程的打磨,无奈的辛酸,都会迫
使一个人会改变,假如咱们的人生轨迹发生偏差,譬如你父母多活几年,也许也不会遇见。我不认命,但信命,祖宗几千年的传承,或多或少夹杂了一些道理。”陈蛰熊眼光迷离说道。
这家五星级宾馆没有烟灰缸,赵凤声往空了的矿泉水瓶里弹掉烟灰,“说说张烈虎吧,记得你以前对这个弟弟不太感冒,这次去了一趟京城,怎么跟他尿到一个壶里了?”
“很简单,投桃报李,彭浩瀚的事,他出了很大力,又把哥哥挂在嘴边,我好意思再对着他摆脸色?”陈蛰熊慢悠悠解释道。
“他这次来到西北,主要目的就是为了对付雷斯年?”赵凤声吐出一口价格昂贵的香烟,沉声问道。
“不清楚。张烈虎从小就受到家族熏陶,城府,韬略,阴谋,阳谋,样样精通,虽然他总是将自己塑造成莽夫形象,可轮到斗智,相信不会败给雷斯年。我认识他十几年,可以说知根知底,也没摸清他的脾气
,时而莽撞,时而冲动,时而疯狂,就像是带着面具,千变万化,似乎在瞬间就能变出另一张脸。但有一点,你要清楚,张烈虎在京城踩人踩到脚发软,横行霸道多年,却一次亏都没吃过,记好了,一次都没有。”陈蛰熊郑重其事说道。
赵凤声紧皱眉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