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几次,连她啥模样都记不清楚。哥,你问这个干啥?”牛娃子对他突如其来的问题疑惑不解。
“难怪…”
赵凤声恍然大悟,拍拍牛娃子魁实的肩头,“好好练,别辜负了你阿达一片苦心,以后结了婚,要好好跟你媳妇一起孝顺老人家。”
“哥,啥意思啊?”牛娃子挠着后脑勺一脸懵圈。
赵凤声没去解释为人父母的一片好意,穿着大花裤衩走出闷热的二层楼,嘴里哼唱着家乡小调,“赵州桥来什么人修,玉石栏杆什么人留,什么人骑驴桥上走,什么人推车压了一趟沟麻咿呀嘿”
外面的气温比室内清爽,但也仅仅凉快了一星半点,日头高悬,大上午的就一片燥热。赵凤声顺着小路溜达到胡同口,树荫下坐着一位老大爷,头发霜白,体型富态,穿着有些年头的跨栏背心,军绿色裤衩,拖鞋,蒲扇,茶缸,标准七八十年代装扮,跟赵凤声的行头有的一拼。
老大爷坐在躺椅中,手拿着一本书籍,翘起二郎腿,喝着茶水,时不时拿蒲扇带来阵阵凉风,优哉游哉
。
赵凤声自来熟性格,不出三天,就跟街坊们混的相当熟悉,这位大爷姓米,雍城本地人,这片城中村的老户,听说是纺机厂的退休职工,老伴死得早,闺女也嫁到外地,只有老爷子一个人赋闲在家,成了名副其实孤寡老人。
“米大爷,在那研究棋谱呢?”赵凤声看到老爷子手里拿的《象棋杀法600例》,打了一声招呼,坐在了老人家对面。
米大爷低下头,从老花镜中看到来人,放下书籍,乐呵呵道:“这不是小牛吗?今天又不是周末,怎么不去上班?”
“我们送外卖的可没有周末,干一天的活,赚一天的钱,跟打零工差不多。今天天气预报说,估计要超过四十度,坐到凳子上还烫屁股呢,再去干活,那不得弄出人命啊。为了几十块钱玩命,那可不值当。”赵凤声摆弄着棋盘中的棋子说道。
“送外卖怎么了?送外卖也是为人民服务啊,职业不分高低贵贱,只有愚昧者和懒人。咱们伟大的领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