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霸道的小侯爷!”
赵凤声赞叹一句,笑了笑,“那老小子不是以稳健和低调著称吗?竟然干出过与千万人为敌的蠢事?”
“城府和性格,在三十岁和四十岁时候侧重点不同
,相同的事情,三十岁会冲冠一怒为红颜,四十岁或许就一笑了之。牌照的事,那是老黄历了,假如你让雷斯年现现在去选择,估计会随便选个车牌扭头走人,他如今的身份,已经不需要用外物衬托了。生子,在这一点上,你要向他学习,知分寸,懂进退,识大局,顾大体。”郭海亮语重心长说道,声音压得很低,害怕隔墙有耳。
赵凤声听完一番良言相劝,揉了一把脸,挑眉道:“你是在劝我收手?”
“只是劝你要分得清轻重缓急。”郭海亮不卑不亢说道。
“我还不到三十岁,疯还没疯够,你却要我去做四十岁的隐忍,这跟劝婊子从良有啥区别。再说了,亮子,假如我摇身一变成为雷斯年,那我还是你认识的赵凤声吗?会拿我当兄弟吗?”赵凤声玩味一笑。
郭海亮长叹一声,干掉杯中冰凉啤酒。
牛娃子一口气吃掉了二十多个肉串,肚子终于有种幸福的充实感,满足地打了一个饱嗝,张开油腻大嘴笑道:“你们在聊啥呢,咋不吃呢?肉串都凉啦。”
“你吃饱就行,不用管我们。”赵凤声报以微笑回应道。
牛娃子跟奉先很相像,表面来看,都是不谙世事的憨厚人,但奉先经历坎坷,自己一个人在白山黑水挣扎生活,跟野兽斗智斗勇,遭到亲戚为难打压,能活蹦乱跳熬到二十岁,当然不可能是真傻子,嘴上不说,心里亮堂,能拎的清谁对他是真是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