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找你的姥姥领赏,顺便继承雷家家业,一个泰亨而已,跟雷一集团庞大的资产相比较,九牛一毛,以小博大,不正是你们江湖人的惯用伎俩吗。”钱天瑜冷哼道。
赵凤声终于听懂了她的弦外之音,压制住怒火,一脸肃容道:“你怀疑我拿泰亨作为筹码,去换取雷一集团的继承权?”
“对啊,要不然你拿什么跟雷斯年抗衡?有了吞并
泰亨的功绩,到了雷家也有立足的资本。你是一个天资聪慧的好演员,欺瞒了我父亲,也骗过了我,希望你以后可以将雷斯年踩在脚下,完成寒门逆袭的桥段,到了国外,我也好给别人炫耀一下赵凤声是我的故人。”钱天瑜冷淡说道。
误解,永远是一件挺窝火的事情,赵凤声凡夫俗子一枚,挣脱不了人性束缚,肚子里的火焰蹭蹭往上窜。自己拼死拼活为泰亨立下汗马功劳,到了最后反而变成里外不是人,假如将钱天瑜换成了钱大宝,真想揍一顿出出气。
赵凤声长舒一口气,平静心情,淡淡说道:“我赵凤声烂命一条,不值钱,可以随意践踏脸面和尊严,但请你尊重一下你的父亲,他老人家可不像你一样糊涂,假如我是奸细,会邀请我来给你们钱家打工?”
“知人知面不知心,画龙画虎难画骨,这不是你经常念叨的一句话么。人最善变,或许你起初没有这种想法,等到时机成熟,将泰亨出卖博取超出百倍的利
益,又不是什么难以抉择的困难。连跟在我父亲旁边的沈大民都会叛变,半年多的一位新人,谈什么忠心可鉴。”钱天瑜依然坚持着自己看法,脸上挂有拒人千里之外的冰冷。
赵凤声指着鼻子道:“你非认准我是叛徒?”
“做了就做了,干嘛非不承认,我只是手无缚鸡之力的小女人,人为刀俎我为鱼肉,你苦心经营了这么久,难道还要继续藏着掖着装弱者吗?泰亨已经盖棺定论,就别装了,是时候弹冠相庆了,我的雷家大少爷。”钱天瑜冷嘲热讽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