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房间里,你看着我,我望着你,全是如丧考妣的模样。
黄学阳长叹一口气,低声道:“踩人踩到地雷了,怎么办?魏书记如今可是市政法委副书记,见了那人依旧小心翼翼应对,估计是省里的重要人物,咱们算是栽到家了。”
“怎么办?!全是你他妈出的馊主意,惹到了一位比政法委书记还大的官,你说该怎么收场!我不管,人是你找来的,事是你挑唆的,所有后果,你自己去承担,跟我没有一毛钱关系!”
鲁景波跟黄学阳不一样,属于体制内人员,致使他人殴打一位副厅级以上的高官,用屁股想想也知道是什么下场,不仅职位保不住,很有可能面临牢狱之灾。由于心理恐慌,导致精神有些崩溃,面对昔日交情深厚的老同学,不惜用撕破脸皮来对待。
“鲁景波,你他妈啥意思,我托关系找门路,还不是为了替你出气,出了事,你不想着如何擦屁股,还他妈反咬我一口。你丫猪脑子?!我跟那小子无仇无怨,凭什么去致使别人去找他麻烦?我要是进去了,
你他妈也别想好过!”见到老同学翻脸无情,黄学阳那叫一个气,嘴里频频喷溅着口水,脖子梗着,恨不得有立即动手的态势。
“你捅的篓子,干嘛要拉我下水,话说回来,谁能证明我委托你干的?”鲁景波阴冷笑道,将责任推卸的一干二净。
“鲁景波!你他妈就是一王八蛋!我草你大爷!”黄学阳实在忍无可忍,右拳挥出,打出一记干架时经常用的冲天炮。
鲁景波猝不及防被打个正着,咬牙冲老同学还以一招断子绝孙脚。
两人扭打在一起,我咬脖子你掏档,打的不可开交。
赵凤声正在警车上欣赏省城夜景,哪会想到罪魁祸首们会窝里反,到达警局,凭借丰富经验,用十分钟左右做完笔录,闲庭信步走出市局大门。
“十八的姑娘一朵花呀一朵花”
赵凤声难得心情舒畅,叼着烟卷,哼起了许久不曾开口的小调,正在路边等车的时候,突然有辆警车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