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学永不懂阴阳五行,但记得老人说起过黑狗血似乎能驱鬼辟邪,加上大师的点拨指引,张学永弄了一桶黑公狗血,也算有备无患。
几十名手下中也有不信邪的傻大胆,嫌黑狗血腥气,怕弄脏了衣服,翻着白眼嗤之以鼻。张哥没有强制命令他们涂抹在身上,反而有点期盼这几个混不吝最好别涂。人人心里都有个小算盘,张学永也不例外,真要是碰到上次的吊死鬼,肯定往没有涂抹黑狗血的家伙身上招呼,自己没准就能逃过一劫。
想到这里,张学永忍着腥臭,舀起一勺腥气扑鼻的浓稠液体泼到皮夹克和裤子,双手还把液体往脖子和脸上涂抹一些,视觉效果比厉鬼还要阴森恐怖。
“老大,你这…抹的也太多了吧。”耗子忍受住强烈呕吐的欲望,跟张学永撤出一定距离。
“别废话,抄家伙赶紧办事。”张学永宁肯在小弟
面前丢脸,也不硬着头皮充当好汉。
都说不做亏心事不怕鬼叫门,他替康贤公司做了那么多缺德带冒烟的龌龊事,又亲自经历了惊悚场面,最怕因果报应一说。如果不是大老板发了狠话,要他快速处理拆迁问题,他才不愿意踏进桃园街半步,宁肯离着三里开外就掉头开溜。
几十名手下从车里拿出锤子和钢管一类的工具,平添一股凶悍气息。
张学永拎起一根钢管,指挥道:“你们拿锤子的直接去九条拆墙,每家每户都得给我砸成稀烂,遇到有人阻拦,直接把人轰走,实在不行就干倒,别闹出了人命就行。剩下拿钢管的人,跟我走!”
耗子本来是举着和身材极不协调的大锤,听到老大的话,急忙和旁边家伙换了根钢管,他哪怕去跟人拼命,都不愿再跟鬼条有任何牵连。
耗子跟在张学永身后讶异问道:“老大,咱这是干啥去?”
想到那个家伙凶狠残暴的传闻,张学永脚步稍微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