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甘双目一瞪,急忙收敛心神散出法力。
少倾,他便感应到了数道熟悉的气息,双目一下子充血,盯着赵师妹质问道:“竟然是血阳门的人,师妹,你难道不知道我们上真宗和血阳门是血仇吗?你竟然和他们搅合在一起?”
李纯有些无语。
都这个时候,维甘竟然还问得出此等白痴问题,作为上真宗的大师兄,他能活到现在,可真是个奇迹。
诡计被揭穿,赵师妹索性也不藏着掖着了,歇斯底里怒喝道:“是,就是血阳门的人,是我引来的,就是我引来的!”
“为什么?难道我们对你不好吗?宗门待你不够仁厚吗?”二师兄姜兴业有些失魂落魄问道。
众人都知道,他倾慕于赵师妹。
赵师妹冷冷看了他一眼,索性破罐子破摔,俏丽的面孔略显狰狞,冷声道:“为什么?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这点道理你不明白吗?”
姜兴业愈发的失魂落魄了,好半晌才嗫嚅道:“你作为内门小师妹,这些年,无论是师父还是老祖,亦或者是我们,都对你宠爱有加,最好的东西给你,可谓是呕心沥血的对你好,你难道未曾对我们,对上真宗有过一丝归属吗?”
“你们嘴里天天除了这些,还有什么能拿得出手的?”
赵师妹毫无顾忌,冷哼道:“对我好?我让你们对我好了吗?还不是你们心甘情愿?就拿你姜兴业来说,你在我眼中,不过是一条狗罢了,一条我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狗。真论对修道上有用的东西,你能给我多少?给过我多少?”
“赵师妹,上真宗在北罗地,虽是大势力,但放眼整个世界,终究是末流宗门,我们能给你的,已经是竭尽所能了,你不懂感恩就罢了,为何还要如此出言嘲讽?”大师兄维甘紧咬着牙关,痛心疾首不已。
“几颗破丹药,一年到头就那十几万的信仰石,这就叫竭尽所能的给了我最好?”
赵师妹愈发的失态了,她目光扫过在场上真宗每个人脸庞,便狞笑道:“也对,你们一年到头也只能拿得出这点东西了,算是竭尽所能了。”
这话极具嘲讽,让在场众人不由的面红耳赤起来。
所谓人微言轻,人穷志短,便是如此。
“你也算是我这些年见过的,最恬不知耻的人了。”
李纯捏着她的脖子,忍不住嗤嗤称奇。
但凡是一个有点良心的人,也不至于说出这种狼心狗肺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