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椎回过神来，看着李纯，沉默少许，咬牙切齿道：“可是，是他先骂的老夫。”

郑伦和大长老脸色一滞，回想了一下，确实是李纯先开口骂人的。

这，如果是莫椎先骂人，他们还有理由扯上一番，可确实是李纯先骂人的啊，总不能跟他说李纯可以骂你，你不可能骂回去。

要是真说了，平云城古武学府那群老儿，非把他们惦记死不可。

“你挑衅在先。”没等二人开口，李纯直接帮他们皆为了。

是啊是啊，是你挑衅在先的。

大长老和郑伦抚须长笑，一脸戏谑看向莫椎，想看看他如何作答。

莫椎愣了一下，神色连续变幻，然后才说道：“每年的切磋乃是惯例，是术士之间的经验交流。”

说是经验交流，实则就是扫人脸面打击学府士气。

别说大长老和府主，就连台下的学子们都嗤之以鼻。

“惯例你麻痹！”

李纯张口就骂，骂得众人一脸懵圈，显然不知道这是一句骂人的话。

骂了一句之后，他才继续道：“大家都不是蠢货，你也别当我们是三岁孩童，还惯例，这是你们平云城古武学府的阴谋，想从源头上打击我焰火城古武学府的士气，对不对？”

莫椎哑然无言，不知如何回答了。

“你这种就是典型的众人皆醉我独醒，自认聪明之辈，反而是最愚蠢的。”

李纯嗤笑了一声，乘胜追击道：“你到我学府挑

衅，企图打压我焰火城古武学府的士气，我骂你，该不该？”

“该！”

台下也不知道谁喊了一声，然后群情激昂，学子们骚动起来，‘该’字的喊叫起初只是小范围响起，可眨眼间，整个演武院都响起了山呼海啸的‘该’字怒吼。

莫椎被刺激得脸色涨成了猪肝色，浑身颤抖着，指着李纯说不话来。

“牙尖嘴利的小子，老夫虽然挑衅在先，可这是惯例，前几日你们府主的大弟子不也到我平云城古武学府挑衅？我平云城古武学府可有骂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