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见着他们俩的状态,姚婴也从白先生的轮椅上拿过两个瓷瓶,两根银针。
肚子隆起,走路不是太轻松,一步步的走过去,她一手拍了拍齐雍的肩膀,他呕的都流汗了,衣袍都潮湿的。
拍拍他给予他一些安慰,之后将他的墨发拨走,让他后颈露出来,捏着银针,稳准的扎了下去。
尽管他还呕的在抖,但她这一下也是格外的准,银针下去,又撤出来。大概是因为齐雍此时的状态,滚出来的血珠也特别的多。
立即用瓷瓶去接,血珠滚进去,接了不少。
量差不多,她又立即起身,朝着孟乘枫走过去。
他的姿势和齐雍差不多,扶着栏杆蹲在那儿呕的身体都在颤抖。
重复在齐雍身上做的,银针刺入他后颈,此次刺的要更深一些。
撤出,用瓷瓶接血,这期间孟乘枫一直都没阻拦,他被牵连的干呕,根本就控制不住。
接了两个人的血,姚婴直起身体,缓步的返回白先生身边。
把两个瓷瓶封口,又放回他轮椅后头挂着的布袋里,“成了。”
“一次不成,再来二回。不过,此时的情况也算是清楚了,这只是小菜。如若其中一人生命垂危,另一人必然躲不过。”白先生叹了口气,之前观察他们二人,均是等待时机。
这一次,刻意为之,眼见着他们两个在眼前发作,一切都清楚了。
虽说早就应该这样试探一下,但是,谁敢对齐雍动手脚?算起来,也就只有姚婴敢了。
“比想象的要惨烈的多,瞧他们俩呕的。”姚婴微微摇头,虽自己是始作俑者,但还是同情他们两个。
“主要是这东西味儿太重了。”白先生微微摇头,别说齐雍,就是任何人吸一口,也得呕的肚子抽筋。
姚婴看了看自己的手,虽说她把白先生的杰作涂在了手上,但她也没闻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