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我体贴就好,”实在忍不住他的魔爪乱舞,连着我刚穿好不到十分钟的睡衣也神不知鬼不觉的不见了,一颤,开口的嗓音就软的不行,“我才说什么你没听么,我真的困了累了”
“你这没觉悟的女人,”他出口打断我。
然后重重的呼了口气,恶声道,“玩儿不死我不甘心是吧?你到底知道不知道男人定期不清枪,是要得病的。”
“”
我脸蓦地一热,心情却无比复杂。
这个闷骚的坏蛋。
翌日。
慵慵懒懒的醒来,跟以往每一次的心情都不一样。
我瞧着司寒璟的俊脸,终于承认自己爱上了这个男人,为了他,甘愿让自己沉沦。
只是昨晚身体被他抚慰被他填满时,我心里却始终空了一小块。
那里装着害怕,更多的是担心眼前的一切会失去。
原来我终究没学会如何从容,淡定的处理这份感情。
贪心,矫情!!!
好在是这几年我学会了别的,那就是装。哪怕心里十分难过,我不想让他人发现的时候,也会装的让你根本瞧不出个所以然来。
忽然,我伸手在司寒璟的头上一阵乱揉,将他变成炸毛了的狮子头,笑道,“司寒璟,我发现自己眼光真不错,居然找了个你这么凶猛的牛郎。”
“对啊,你眼光是好,可我眼光就不行了,找了个你这么个体力不咋地的女人,”笑着睁眼看我,也伸手把我的头发揉的乱糟糟。
“这么说我还赚了。”
司寒璟居然哈哈大笑了,伸手捏了捏我的脸。
这是我第一次听见他如此舒心的笑声。
在很久以后,我回想起,心里依然觉得这是一份舍不得的难得的甜蜜。
出门前,司寒璟忽然拉着我,打开墨蓝色的包装盒,溺声道,“帮我戴上。”
我抬头,嗔道,“你自己没长手,还是不会戴啊。”
心想,这男人可真事多,别人都是男人帮女人戴,他倒好,矫情起来比女人还难伺候。
他目光灼灼,重复道,“乖,帮我戴上。”
我鄙视了他一眼,随即还是拿起那只简单到几乎没有任何设计风格的银色腕表,给他戴上。
随后跟他一起吃了早饭,直接就把我送到了星悦汇项目施工大门口。
我抿唇一笑,“再见,司总。”
只听他冷不丁的说了句“我不喜欢这个称呼”,踩了脚油门将车子飙了出去。
让我一愣一愣的,不知哪儿又惹到他了。
刚到现场办公室,迎面碰到程总程涛从车上下来。
“刚见司总送你过来,走得急也没来得及跟他道个谢,”程涛笑着说,眼里的笑意很是真诚。
“道谢?跟他有什么可谢的,”我笑了笑。
“网上的消息已经处理了,”程涛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