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他把那女人弄回来了,”黎枫瞄了我一眼,轻说。
这话题转的
好吧,他提醒了我。
想到这,我叹了口气,“嗯,他说他一时无法对她袖手旁观。”
在这件事上,我跟司寒璟之间都心照不宣。
即便他生气时无理的要求过我跟他一起承担,可我们都心知肚明,那女人于他而言有恩,于我而言什么都不是。
由于李希扬的缘故,我不会要求他站在我的阵线上把她们两姐妹当仇人,但他也不要希望我会跟他一起对那女人感恩戴德。
我不知道我父亲的死,足不足以平息这一切,但我也不会因此对一个想依附于我男人才能活着的女人有一点点的动容。
自私也好,贪心也罢。
除了要求司寒璟遵守道德的约束,其他我也只能静观其变。
因为我无法坦荡磊落的跟他人说,我是真的一点都不介意。
“我以前怎么不发现你天性有这么大度,”黎枫含笑。
“你以为我愿意?再说你那时又用心的对我了解过多少,”我白他一眼。
“呵跟我翻起陈年烂账了,可你也得答应我。”
“什么?”
“跟他分手的前一秒记得通知我,”黎枫泰然自若的说,仿佛在说今天的天气怎么样差不多。
我呆了呆,“黎先生,你是不是捡垃圾的老手。”
“那倒也不是,”他又笑,“我没开心玩,真的,如果你愿意,我还立马可以跟你去领证。”
我无语了,但也猜到他想表达什么,问题是,“我是个离过婚的女人,二婚了,再说,好马不吃回头草,这道理你我都应该明白。”
“别急着拒绝,你可以把我当个备胎放着,”黎枫无奈道,“这样你也可以利用我往星悦汇里砸钱呢。”
“犯贱吧你,这变态的心是多希望自己被人利用。”
“据说被人利用也是一种实力。”
我一噎,直说,“你知道我想说的是什么。”
“在我身边的那些小女孩儿都说我这个年龄特别有魅力,特吸引人,”黎枫大言不惭,“我也自我感觉很会心疼自己的女人,可怎么你总是这么出乎人的意料呢。”
我扶额。
很想怼他,像你这种已经万花丛中过,风花雪月,快乐至上的老男人,还这幅大男子了不起的样子,再疼女人有什么用。
并不是哪个女人都愿意臣服在他这种魅力之下的。
回到公司,韩桃就告诉了我一些情况,网上又流传了一些关于星悦汇项目死过人的各种流言,大多都来自不负责任的营销号。
公关部正刻不容缓的澄清情况,不过也有些态度比较客观的媒体网友,并没跟风倒,才使得网上的声音尚处于观望态度。
但我明白这是廖启坤的势力在暗中警告,所幸的是司寒璟那边出了不少的力,目前并没明显的群起而攻之的现象。
可星悦汇这个项目,按照原施工总计划已经滞后了,预算的项目总费用超了再超,已经等于是个无底洞了,眼下的情况是不能再出任何事端导致工程停工了。
内心说不出的压力涌了上来。
因为就在两天前,古凉夜再次顶着压力正式任命我为星悦汇的项目负责人,并安排了公司元老程总配合我协调沟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