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司寒璟出口的语调却淡的很,“若你娶的老婆能是个女的,你也会了不起。”
“.………..”我好像想多了。
傅斯白低咒一声,嘱咐道,“过两天再来换药,尽量不要碰水,有事给打电话,没其他的问题了。”
我盯着包裹着的手,想着这样我生活还怎么自理呢。
“能不包吗?包成这样,我不方便,吃饭都会是个问题了。”
傅斯白那张妖孽的俊脸上,挂着‘不正经’的坏笑,“不想留疤,就得好好包着。”
我求助的看着司寒璟,他挑了挑眉,淡淡的道,“想留疤?”
没话说了。
我连最基本的吃喝拉撒都会成问题了。
抬着我的粽子手,任凭司寒璟将外套裹在我身上。
只是下一秒,我就被他直接打横抱了起来,低叫一声后条件反射的把手搭在他肩膀上,只见他看了眼傅斯白,就往外走。
出门刚转身,前面就挡着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