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酒给沈眉山夹完片子之后,就给沈眉山腾出地方让她化妆了,他坐到了另一边的空座位上,撑着下巴看着沈眉山画脸。
包完头之后的沈眉山,素着脸有点苍白,但是很快,油彩让这张脸都鲜活起来了。
“哎,你叫什么名字啊?是沈眉山的男朋友?”纪折耐不住心痒痒,还是开口问了这个问题。
他一点也不避讳,让沈眉山拿着眉笔的手都抖了三抖。
“不是。”温酒对他礼貌性的笑了笑,“我叫温酒。温酒斩华雄的那个温酒。”
“不是?!”纪折完全忽略的温酒的后半句话,他的重点只停在温酒否认他和沈眉山的关系上了。“那你和沈眉山什么关系?朋友?同学?”
“嗯。”温酒点点头。
“我才不信呢!你和沈眉山真的只是同学?只是同学她让你帮她包头?”
这种当着男女主面前质问的事情也只有纪折这个大脑缺根筋的人才能做得出来了,教室里的氛围被纪折弄的尴尬到了极点。
“我去换衣服了。”沈眉山搁下笔,拿起装在袋子里的戏服往厕所去了。
纪折手脚麻利的跟了上去,“好不好弄啊!等会我帮帮你啊!”
温酒看着两人走过去的背影,眯了眯眼。
沈眉山不是说她这个师弟跟她很不对付吗?不对付今天好搞出这么多的事来?他跟在沈眉山身后鞍前马后的样子真让人不爽啊。
啧,不爽。
纪折在他眼里就是小学生,他咋咋呼呼的样子就像是特地为了引起某人的注意。这个某人,真让他在意啊。
纪折屁颠颠的跟在沈眉山的身后,他还在沈眉山身后念叨着沈眉山和温酒的关系问题,沈眉山烦不胜烦。
上次葛笑那次已经让她心里有点警钟了,这样一直被问下去,她和温酒的关系一定会在某天变得僵硬起来。
她是喜欢温酒,可温酒对她,可能只是把她当成温行来照顾,所有的好意都是一种亲情。她不敢把这种情感在她的意识里暧昧化。那是一种很危险的行为,一旦陷入自己的幻想之中,他们两之间的朋友关系就变得岌岌可危了。
“纪折你不要再说这件事了。我和温酒真的只是朋友和同学的关系。对于这件事情我很严肃。你这些话会影响到我和温酒的正常朋友关系,我不想因为这样的话而失去一个朋友。”
“真的只是朋友?那他还特地跑去马元看你比赛?”
“那是因为他的发小过来度假碰巧遇上了,所以我才和他们出去玩的。我现在只想好好学戏和学习,不会想别的。所以请你对温酒说话的时候放尊重点。不要再说一些让人尴尬的话了。”
沈眉山解释的严肃,但纪折立马就眉飞色舞起来,囔囔着帮沈眉山换衣服。
温酒站在楼道口扯了扯嘴角,然后回了班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