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忍着疼,一声不吭。
而她就那么咬着,越来越用力。
终于,一股咸腥味在舌尖上扩散开来,方彤彤一怔,大梦初醒一样抬起了头,盯着那已经出血的胳膊,怔怔看了几秒,突然身子一缩,从他的手臂间滑了下去,拖鞋也没穿,一溜小跑冲进了卧室,拿着家用医药箱就跑了过来。
“你是木头做的么,也不说声疼!”她扁着嘴,眼里水光闪动,一边说他,一边拿出棉球擦掉血和唾液,仔仔细细涂上碘伏,“你这算什么,苦肉计?”
“嗯,就是苦肉计。”他咧开嘴,笑着说,“只要你不难过,你把我一块块吃了,我也决不吭声。”
“呸,谁要吃你,又臭又硬,硌牙。”她皱着眉拍了他一巴掌,“真把你吃了,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她把碘伏仔细吹干,起来坐回到椅子上,“行了,赶紧吃饭。我不看手机了,看你,这总行了?”
浦杰轻轻吁了口气,坐回旁边,端起碗,把撒了的拨回碗里。
方彤彤却皱了皱眉,起身又去盛了碗饭,“别吃了,撒过的,脏。”
他接过来,看她把那碗倒进厨余处理机,轻声说:“彤彤,我没记错的话,这几天其实你正好是排卵期?”
方彤彤把碗放进洗碗机,背对着他,没有回答,而是说:“下午,孟姐给我打电话了。”网,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