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是戏谑的一句话,没想到他当了真。
他两眼的光更加的强烈“孔雀山”
我说“你若想要知道答案,不如你亲自去问一问她。”
我在想,欧阳诣这家伙不会真的是练了九阴真经而走火入了魔,疯得有点彻底。
只是如此理智的疯子,我还是头一次见过,他真的是将疯子的理念发扬光大,也算是为社会作了贡献。
他说“那还等什么,动手吧”
这倒是省了我好多的工夫。
我承认我不如他想得周到。
他说“不过,在走之前,我应该留下点东西,证明我的死与别人没有任何关系。”
我又给了他两分钟的时间,他在本子上记了一些什么。
然后将那个本子放在了枕头底下,接过我递给他的半瓶水,一饮而尽,看了我一眼。
“你走吧我会将房间门反锁,不给你添加任何麻烦。”
我刚退出去,房门立马被合上。
我装作若无其事的朝着车厢尽头走去,才走了几步,那两个乘警就从对面走了过来,与我擦肩而过。
我假装在过道上等着上洗手间,那两个乘警大概在聊着什么有趣的事情,并没有关注到包厢里有什么不对劲。
一直坐在过道的凳子上聊天。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我知道,即使有人发现了不对劲,教授已然回天乏术。
教授去了之后,我凌乱的心有了短暂的宁静。
但那只是短暂得不能再短暂的宁静,深埋在内心深处那一道伤疤刚刚结痂,在某个夜深人静的晚上,又被撕扯开来,折磨着我的灵魂。
我需要不断的寻求平衡点,也就需要我不断的物色目标。
苏胥是一个意外,他是b市十分杰出青年企业家,他的人生几乎可以说是完美,为人也让人挑不出毛病。
当迈克将苏胥的资料甩在我面前的时候,我的本意是抗拒的。
我需要的目标应该是像欧阳诣这样的人,这样不配称其为人的人。
但迈克压根就不理会我的感受,在他的面前,我是卑微的。我知道,他在乎的永远都不可能是我。
他只是在某个充满着绝望的暗夜,悄无声息地前来,又匆匆地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