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天愤怒:“王同,你是不是傻,就算稻草人再不结实,也不能一阵夜风就能刮倒吧!”
王同:“你是说?”
这娃一谈恋爱智商就下线。
易天:“我是说,咱们这一晚上白守了,我敢打赌,那个钱袋子早就被人拿走了。”
王同不信邪:“哪能呢?我们可是一直盯着那个小木屋的。”
易天:“可你盯着那个稻草人没有?”
王同:“难道重点不是那个小木屋吗?”
易天觉得再跟这小子扯下去,会气得吐血。
直接起身朝着小木屋走去,不出所料。
对讲机传来易天的声音。
“各小组注意,钱袋子已经被人拿走了,立即封锁所有出口。”
李局在对讲机里骂了娘:“易天,凶手居然从你的眼皮子底下拿走了钱,你是瞎了吗?”
易天垂头丧气,当刑警这么多年,从来没有觉得此刻有那一种深深的无力之感。
小木屋里的袋子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拿走的,显然那个神秘人从易天和秦正上来之前就一直装扮成稻草人贮立在菜地中央。
从易天的视线看过去,小木屋的窗户正好是死角,透过木屋的屋顶,也只能看到那个稻草人的头上一根丝带在飘。
而那之后,那根丝带什么时候没飘了,易天确实没有注意到。
凶手或许在王大爷去放老鼠药之前就已经将袋子给转移走了,而他们居然还傻傻地喂了一晚上的蚊子。
木屋的窗户上挂了一张纸条,上面歪歪斜斜写了一行字。
:易警官,谢谢你亲自送钱过来,在下感激不尽,咱们下一回合再见。
易天一拳挥在木屋的墙上,木屋跟着震了三震。
这是来自对市局刑警队长的挑衅与嘲笑,是妥妥的耻辱感。
警员们在山里各个角落都搜遍了,除了那个倒在菜地里的稻草人,连根鸟毛都没有搜到。
天亮之后,李局宣布大部队撤离。
只余当地派出所的民警搜寻,毕竟凶手的目标是关押在看守所里的杨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