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刻，她突然觉得这个男人有些可怕，开始怀疑自己招惹上这种人，究竟是幸运还是灾难。

“昨天我问你，你只说缺钱，倒是没有说为什么缺钱。难道，就是为了这个福利院？”

突然的发问总算打破了让人压抑的氛围，她艰难的咽了口唾沫，点了点头。

“我和苏木都在院里长大。这些年送来的孩子身体都很不好。以前靠院长撑着，可是已经快撑不下去了，我当然要帮一把。”

“就为了这些孩子？看不出来你这么大义凛然。”

这话里听不出嘲弄，倒是有几分质疑。

他在怀疑什么？

“当然不是全为了孩子。在这个圈子里混的，谁不想出名，潜规则这种事情，也不过是一种手段罢了。”她不敢看那双幽深的眼眸，低着头解释。

“可那晚你是第一次。既然已经坚持了几年，为什么会突然妥协？据我所知，这个福利院的情况一直都不太好，你要是真的是为了孩子或是想出名，应该在你进圈子之后就接受，那现在也不至于混的这么惨了。”慕谨言咄咄逼人，简直不给她留任何的余地。

阮非晚被噎住了，脑子里糊成一团，支支吾吾的强撑着。

“我只是觉得之前那些人的条件不够好，慕总是圈子里所有人都想攀附上的，他找我，我当然就愿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