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二太太一听这话,也瞬间炸毛了:“叶浅予这个贱人,真是一刻也不消腾,走,我们去回春堂。”
叶浅予才放下电话,喝了一杯茶,沈二太太和周婉诗就敲门了。
李卿卿去开门,讽刺的说:“哟,这不是大帅夫人吗?今天新婚之喜,怎么还有空跑到我们回春堂来?”
沈二太太推了李卿卿一把,恨恨的说:“叶浅予那个贱人呢!”
李卿卿反击:“贱人你骂谁呢!”
沈二太太直接甩了李卿卿一巴掌:“你这个贱人给我闭嘴,我告诉你,今天老娘就是和你们拼了这条命,也不会让你们好过的。贱蹄子,居然在别人的新婚之夜来勾引人。”
李卿卿从小到大,父母都没有打过她,自然是受不得这个委屈的,扑上去就要甩沈二太太一巴掌,但是被沈二太太挡住了,两人又要扭打成一团。
周婉诗直接绕过两人走了进去,看见大厅正在喝茶的叶浅予,恨红了眼说:“廷哥哥在哪里?”
叶浅予轻描淡写的说:“你的新郎官,不是应该在你身边吗?怎么跑来质问我?”
周婉诗坐了下来,语气开始放软和:“浅予,好歹我们相识一场,你就不能爽快的,让我们有情人终成眷属吗?你知道廷哥哥对你有愧疚,所以设计把他骗过来,想给我难堪对不对。可是感情这个事情是我们没办法控制的,廷哥哥就是不爱你啊!你嫁给他快一年时间,如果他真的对你有一点感觉,他就不会休了你娶我了。”
这话又像针一样扎在叶浅予心口上,叶浅予依旧笑意盈盈的说:“你说的没错,沈冠廷不爱我,我再怎么做,都是无济于事。所以,同理,腿长在他沈冠廷的身上,他要是不想来,我绑也绑不来。”
周婉诗强压住心里的怒火:“我不想跟你扯这么多,我现在是冠廷的妻子,而你只是一个弃妇,我也犯不着跟你生气,你快告诉我,廷哥哥在哪里。”
叶浅予起身:“走吧,我带你去见你的廷哥哥。”
周婉诗大老远就看见沈冠廷躺在地上了,连忙奔了过去,看见沈冠廷身上有血迹,对着叶浅予大喊:“叶浅予,你果然卑鄙无耻,为了给我难堪,竟然不惜把廷哥哥打成这个模样绑架来。”
叶浅予只觉得她好笑:“你是不是套高估自己了,你还不配让我对你用计。你廷哥哥之所以会受伤,是因为他和长川争风吃醋,打起来了。”
周婉诗瞪了一眼叶浅予,然后着急的摇了摇沈冠廷:“廷哥哥,你醒醒啊!”
沈冠廷迷迷糊糊的,只觉得脑袋很沉重:“痛,好痛......”
周婉诗心急如焚:“廷哥哥,你哪里痛?”
沈冠廷听着这声音不对,睁开眼睛,没有理会周婉诗,直接看着叶浅予说:“叶大夫,你就是对你的病人的吗?”
周婉诗见沈冠廷不理自己,继续自己说:“廷哥哥,这个叶浅予真是煞费苦心把你绑过来,咱们回大帅府,然后派人来把叶浅予抓起来吧,敢伤害大帅,真是死罪。”
沈冠廷眯着眼睛说:“什么绑过来,我是跟人打架受伤了,过来医治伤的。”
周婉诗竟无言以对。
沈冠廷又对着叶浅予说:“叶大夫不是一直说医者父母心,对所有的伤者病者,都是一视同仁的,怎么,到我这里,就有偏颇了,叶大夫不想给我治?”
叶浅予看着他就饱了,但还是蹲了下去,给他把脉:“你脉象平稳,没什么事,就一点皮外伤,快走吧!我们回春堂早就打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