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浅予只是暂时将毒控制了,让孩子看起来没那么难受,真相却不敢说出口。
高夫人拉着叶浅予的手,满怀希望的说:“浅予,麟儿是不是中毒,毒又解了吗?”
叶浅予只是安抚她说:“姑姑,您先别急,确实是中毒了,我现在暂时把毒控制住了,等我研究一下,便解毒。”
高夫人忧心忡忡:“那毒是否能解。”
叶浅予只能叹息一声:“我只能尽力。”
没有得到叶浅予的肯定答复,高夫人伤心的抚摸着床上的孩子,喃喃自语:“我可怜的孙儿啊!”
朱玉容却像发了疯似的,冲出了门外,一脚将莫羡踹倒在地:“你这个毒妇,你恨我,大可以报复我,为什么要毒我的儿子。”
莫羡的眼里没有悲伤,也没有愤怒,而是平淡的如一汪秋水,语气也不卑不亢:“我没有下毒,昨天晚上柏宇去看我了,我们一整晚都在一起,他可以为我作证,我和拾翠一直都在偏院,哪有时间出来下毒。”
这个时候高柏宇也说:“玉容,你先别冲动,昨天晚上我确实在阿羡那里,可以证明不是她给麟儿下的毒。”
朱玉容按住胸口,对着高柏宇哭道:“阿羡,叫的可真亲热啊!柏宇,现在躺在里面生死未卜的是你的亲生儿子,你怎么可以向着外人呢!”
高柏宇脸色极为难看,没有说什么。
拾翠却说:“玉容夫人,我家小姐也不是外人啊!她可是高家明媒正娶的长媳。”
朱玉容闻言就是一巴掌甩过去:“你这个贱婢,你有什么说话的资格。她莫羡算什么东西,如果她不是莫不平的女儿,她怎么可以嫁给柏宇,我和柏宇才是真心相爱的。”
拾翠脸上都有了五个手指印,但还是反驳她的话:“我家小姐和司令才是真心相爱的,你不过是从我们家小姐手里抢走了司令而已。那晚逃命的小树林,是我家小姐救了司令,你却说是你救了司令,我家小姐念着和你的情谊,没有说破,你却以此缠上司令。”
“住口,根本不是这样,那天晚上就是我救了柏宇。”
“你不过是个落难书生的女儿,被我家小姐所收留,怎么会解军队上的绳结?那天晚上司令被仇人绑在小树林的车里,身上绑的绳子是极为牢固的军队绳结吧!也只有出身督军府的我家小姐,才会解,你确定你会吗?”
“我我我......”朱玉容一时词穷,扭头看见高柏宇那极为阴沉的脸,更是害怕的要哭出来,连忙继续说:“我去了督军府学的,不可以吗?”
拾翠笑了笑:“那就请玉容夫人现在解一遍。”
朱玉容又是一个巴掌甩在拾翠脸上:“贱婢,我儿子都快被莫羡这个贱人害死了,你竟然还要我解绳结给你看,你是活的不耐烦了吗?”
拾翠继续不卑不亢的反驳:“我看小少爷根本就是被你自己下毒的。”
“你说什么?”朱玉容整个人都近似癫狂,说话基本是咆哮。
拾翠又说:“我说什么,玉容夫人自己心里不清楚吗?当年,你为了博取司令的怜惜,又为了陷害我家小姐,自己找了几个男人去强.暴你。你连这种事都做的出来,还有什么事是做不出来的。你大概是觉得昨晚司令留宿偏院,就又故技重施来陷害小姐,留住司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