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真正论起来，还是佛门的法器伤害大。

“你是谁，竟敢多管洛阳妖族的闲事！”

发髻女离法网最近，被烧伤的也最厉害，她此时坐在地上，对着宁小凡怒吼。

宁小凡叹了口气，道：“你是灵蛇，还是妙蛇？”

这一句话就把发髻女给问住了，她定定地看着宁小凡几秒，方才说道：“……灵蛇。”

宁小凡点了点头：“所以，你就是‘崔若怡’？”

灵蛇愣了几秒，好像对于她勾引男人时候使用的名字在脑海中进行了一遍筛查，她忽然笑了，道：“算是吧。”

“你也真是不择手段。林子威已经被我救出来了，他也是剿灭你们的关键。”

灵蛇冷哼一声：“和我说这些干什么？”

“你可知道，我说要来收服你的时候，他一直在和我拼命的解释，说我一定是弄错了，你绝对不可能是那种女生，要我放过你。”

灵蛇忽然呆住了，眼泪跟着流了出来。

妙蛇看不下去了，怒斥道：“没出息的样子！他说什么你信什么？他不会就是为了打垮你的心智，你居然还信了，你们只有一夜的交集，他对你能有什么感情！”

“你错了。有些人可能从未见过，也能挚爱一生。你什么都不懂，就像是一个蹲在屎里的蛆，觉得世界都是大粪坑。”

宁小凡摇摇头。

“狗屁，你懂什么，你谈过多少感情，你就配说爱？”

“鄙人不才，也就和三四十个女生有过感情，不知您？”

妙蛇嗓子里跟被捅了根筷子一样，一个字也说不出来了。

宁小凡用读心术听了一下，发现她的心里在说：“靠，真特么能搞……”

宁小凡一头黑线，怪我咯？

他咳嗽一声道：“灵蛇，你良心未泯，如果你愿意，我可以废你修为，化你妖气，让你变成一个普通人，但寿元也只有百年而已。但你要告诉我血虎的下落。”

灵蛇的眼睛倏然亮了起来。

“不行！你忘了我们对血虎发下的誓言了吗？蛇只是冷血，并非无情！背信弃义，我宁可去死！”

妙蛇气急败坏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