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老刑警如今是郑州某区的刑侦副大队长，已经预先知道于玥他们来意的伍荣先早已备好了资料，全部拿到了于玥他们面前。

“你们真的确认那个女孩是连环凶手杀的？”伍荣先忍不住问了一句。

于玥说道：“以前还不能完全肯定，现在已经可以完全确定，死者身上都有几乎完全相同的标志。”

上官凤将几张不同死者手脚的照片并列摆在桌上，于玥说道：“死者手脚都曾被捆绑导致严重磨损，然后她们遇害的时候这些痕迹都已经几乎完全痊愈，这就是凶手作案的模式。”

伍荣先说道：“若是同一个凶手杀人为什么要换那么多方式？”

于玥说道：“凶手杀人有个学习的过程，而且我们认为凶手有两个，自从年轻那个取得主导权之后，他的杀人方法就固定下来，也就是相当残忍暴力的钝

器击杀。”

于玥首先将一些伍荣先等本地民警还不了解的情况介绍了一下，然后就认真听取伍荣先讲诉当年案发以及侦破的过程。

当无名女尸被发现的时候，当时还很年轻的伍荣先跟着大队长来到了抛尸现场。

伍荣先还清晰地记得当时的情景。

“当时天晴了…雪有点化开，尸体露出半个头，我们估计是因为头发是黑色的，比较容易吸收热量，于是头部的雪化得比较快…”伍荣先习惯性地摸出一支烟，不过看到在座有三个美女，便忍住收回兜里，他说道：“当时尸体的眼睛是睁开的，她两眼无神地望向天空，那样子我一辈子都不会忘记。”

伍荣先他们围绕着这个尸体进行了多方位的调查，可是最终因为一直无法找到嫌疑人，又不能确认死者身份，案子就搁浅到现在。

伍荣先说完之后会议室里一片寂静，他抬起头说道：“你们想怎么查就说，我们会尽力配合调查的，

这个案子已经纠结了我快十年啦！”

于玥问道：“尸体当时是被抛弃在南下道路的右侧路肩外，对吧？”

伍荣先说道：“是的，所以我们认为应该是南下的车子扔的，可是每天南下的车太多了，我们无法确认到底是哪一辆车。”

于玥说道：“九年前…就算普通公路应该也有很多收费站吧？收费站会记录过往的车辆大致情况以及车牌，现在还能找到当时的记录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