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罕革说道:“就在他失踪当晚,他又喝醉了,他儿子被他打跑,我看到他站在门口乱骂。”
于玥问道:“他骂什么?他为什么要打儿子?”
吴罕革想了想,说道:“我记得他好像是在骂儿子,说他忘恩负义,居然偷偷去找工头把自己的工钱领了。”
“领工钱?”于玥问道:“到底是谁的工钱?他儿子也在伐木队上班吗?”
吴罕革笑道:“也就打点零工而已,那孩子当时
才十六岁,长得矮矮小小,没多大力气,只能打点零工,吴福督一直帮他领工钱的,他觉得那孩子是他养大的,就该把工钱给他。”
“十六岁?”于玥问道:“吴福督儿子叫什么?”
吴罕革说道:“我记得好像叫貌茨吧。”
“貌茨!”红安民他们都精神一振,这两个案子终于有了实实在在的联系,貌不是姓,而是对年轻人的称呼,成年并且当了老板的貌茨理所当然会被称为吴茨。
“是这个人吗?”红安民找出了吴茨的照片递给吴罕革看。
吴罕革戴上老花镜看了一阵,说道:“有点像也有点不像,快二十年了,小孩子长大后变化也大,我真的认不出来了。”
吴历突然说道:“我看这个吴茨跟吴福督一点都不像,应该不是同一个人,也许只是重名的巧合而已。”
吴罕革说道:“你们说这个人叫吴茨?貌茨是吴福督老婆带来的拖油瓶,他们当然不像啦。”
“拖油瓶?”于玥若有所思地问道:“你再次见到貌茨是什么时候?”
吴罕革说道:“就在第二天,貌茨来上班告诉工头说他爸一夜未归,他给他爸请假来的。”
于玥还没有继续问,吴罕革抢先说道:“你们怀疑是那孩子把他爸爸杀了?那是不可能的,那孩子从小就很老实,干活勤快,做事懂得动脑子,大家都喜欢他,他不可能做那种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