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事寻我?”老头儿听到动静,从床上坐起来。
陈无忧伸出胳膊:“你看。”
却见陈无忧二头肌处鼓起了一个大包,大包四周还有细细密密的红色小包,煞是骇人。
“我是不是被人下毒了。”陈无忧满身杀气,眉眼凌厉如剑锋。
驼背神医拽过陈无忧胳膊一看,淡然道:“
你被蚊子咬了?”
“啊?”陈无忧一挠头,南疆的蚊子有这么大威力?
“水土不服吧,你的体质还没适应南疆。”神医说着,手上动作不停,一根银针飞速戳刺,就像老练的厨师闭着眼睛切菜十分自信,针影残留在视网膜上练成一片,仿佛这一瞬间他刺了几百针。
红肿还在,麻痒感已经弱化不少了,陈无忧道了一声多谢,赤着上身飞快赶回营帐中,可不敢再被蚊子咬到了。
“老子都先天了,竟然还怕蚊子,早晚练一门外功,练得骨如精钢皮如铁片我看蚊子怎么下嘴。”陈无忧嘀嘀咕咕念叨着,挑开门帘,陈无忧脚步突然停住了。
“你在我屋里干什么?”陈无忧看着穿着单薄,露出修长大腿手支着头侧躺在陈无忧床上的沈从云淡淡道。
“大当家的可真是不解风情,我想做什么你还不是心知肚明?”纤细却不柔弱的手指轻轻滑过光
滑细腻的大腿,很明显,沈从云是在勾引他。
“你是要求我什么吧,是看上了我的什么武功,还是有仇人自己解决不了要借我的力?”陈无忧并非是不懂男女之情的呆子,恰恰相反,他太懂了。经历的多了他反而相信这世界上纯粹的爱太少,大多数表现出的爱意都掺杂了许多的利益成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