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这些奏折都是赛子龙这个经验丰富的特务头子所截获,其他人都不知道内容,所以遵守石斌的命令不知就里的看了起来。
几封奏折虽然言语不同但意思却一样,都是向理宗告状。说石斌作战不利,造成重大损失,不知自省反而迁怒于他将他打伤,是无视朝纲骄纵跋扈的奸臣。
看到这些赛张飞怒不可遏一掌将手边的茶几拍坏,大骂李曾伯无耻至极。吕文福、吕文信和南阳守将也面色不善,明显鄙视李曾伯颠倒黑白。
“赛指挥不必气恼,我召各位来是来商量解决
之法,不是来生气的。我也不会因为我和李曾伯的私怨而坏众位苦战之功。”石斌非常肯定的说道。
“那请问大人有什么想法?”赛子龙借机将事情引到他与石斌事先商议好的轨道上去。
“我的意思是李曾伯在此战之中并无寸功,所以本官打算在给朝廷的功劳簿上不写有他的名字。我虽为主将但也犯了些错误导致损失颇多,所以也没必要有,但你们五位的名字却绝不可少。”
就这么简单的一句话,房内针落有声,对石斌的态度无一不感到意外。李曾伯没有战功是正常的,可他石斌这个主将却不领功是大大的不对,在哪都说不过去。
“诸位,我知道你们的看法,此战我自问用人不当,虽然胜利却是惨胜,本就愧疚不已,所以当不得功劳。至于你们,我觉得南阳守将当列首功,其余四人就都一样吧,如何?”
这种安排当然是最合适的,所以众人都非常高兴,并表示对石斌唯命是从。
见时机成熟,石斌开口道:“之前我殴打李曾伯之事,众位有何看法?”
“我认为该打,打他还是轻的!”赛张飞大声嚷道。
“你们呢?”石斌问道。
吕家兄弟和南阳守将都表示附议赛张飞,唯独赛子龙不做声。
“子龙,你的意见呢?”石斌笑道。
“子龙没看见大人打李曾伯,他的伤是与元兵搏斗时受的,不是大人所为。奏折上的都是污蔑,我们要为大人讨个公道!”赛子龙‘义正辞严’的说道。
好啊,原来是在这等着。此时其他四人算是明白了石斌的意思,纷纷表示李曾伯的伤是与元人搏斗是受的,仗也是他自己打败的,奏折上的东西全部都是污蔑。
这么个结果是石斌非常乐意看见了,至少这这一方面可以不用担心,只是他不好说出‘多谢诸位支
持’这句话,所以一时僵住。赛子龙见状及时出来解围,说道:“我家大人为此事太过疲惫,如今得了大家的允诺十分高兴,我代大人感谢大家了。这就先扶大人去休息,各位自便。”
这种把戏久在官场的人都明白,所以立刻都转背离开。
众人已经离开,石斌也就没了负担,笑着对许风和赛子龙说道:“许风,子龙,今天多谢你们二人了。”
二人听后连称不敢,只说这是他们该做的。对于他们石斌也懒得客套,喝了口茶后石斌又开口说道:“如今吕家兄弟和南阳守将的问题解决了,你们说李曾伯混蛋那怎么办才好呢?”
“大人,如今大家都支持了你,不必怕他。但是最好还是让他不敢开口,这样才能做到万无一失。”许风立刻说道。
石斌和赛子龙都点头赞同。因为吕家兄弟和南阳守将只是因为现在的利益而站在自己这边,难保之
后有了争执他们不会旧事重提以此相要挟,所以最好的办法还是让李曾伯自己心甘情愿的闭嘴,只有当事人不说话这才无懈可击。
“的确如此,那要怎么才能让他不敢开口呢?毕竟他也是一路安抚使,虽然不敢正面与我冲动但放暗箭打黑枪他还是敢的。”赛子龙沉吟道。
“的确如此,哎,怪我当时不该一时冲动将他打伤造成这么个尴尬局面。”石斌叹气道。
“大人不必自责,你的心思大家都清楚。你爱兵如子是因为那些冤死的士卒才打了李曾伯那无耻的家伙不怪大人。”许风立刻出来宽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