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无奈的笑看着赵刚,王三说道:“当然有····而且还不止一种。”
赵刚虽然有些憨但是还是好学的,一听不仅有办法还不止一种,他立刻催促王三快说出来。
“第一种很简单,咱们来个‘拖’字诀,答应余玠去支援但是找各种理由拖着,比如粮草辎重不足、军饷不足士兵闹饷等,但是还是在朝廷其它军队支援他之前到他那里。”
“那第二种呢?”赵刚马上问道。
“第二种就是‘谈’字诀,答应余玠去支援但是咱们和他谈条件,直到朝廷下文或者和咱们谈妥条件再支援他。”王三笑眯眯的答道。
“那还有没有第三种呢?”赵刚边问边狡猾的指着王三笑道。
“当然有第三种,不过这也是最后一种就是按规矩来,既不拖也不谈,那郑清之不是答应咱们可以自由调动三千以下的军队吗?咱们一边奏请宋廷发兵,另一边只发三个营的火器兵去支援余玠,在朝廷旨意到之前绝对不再调动一兵一卒。”
王三的这三个办法让石斌几个无一不喜笑颜开,都非常赞同,因为这样就不会给人落下任何口实。
不过石斌不是很赞同第二个办法,认为那样太市侩,第一和第三个办法最好,既稳妥又让那余玠吃了憋还不会损了名声。
算是定下了个计策,石斌便将王三几人藏在了
书房密室之中,转而要许风将之前送信的那个驿卒叫了过来
那驿卒明显仍旧疲惫不堪估计这一路奔波身子骨都快散架,由此可见是个非常有责任感的人,石斌也不急着问,而是示意要他再休息休息并赏了他二两银子。
应该是感激石斌的赏赐,那驿卒强打精神说起话来,“石大人,请不必担心小人,小人经常如此奔波身体扛得住。军情紧急还是先说军情吧。”
“好吧。本官已经看了余大人的书信。他在信中说元人已经攻入了大理国,如今他们的国土已经沦陷近半,是这样的吗?”
那驿卒为求尽快完成余玠的军令自然添油加醋的夸大元人的战果,说他们的大军过不了多久就会到成都了。
“我要的是实话!”石斌在那驿卒说得正起劲时猛然一喝。
堂堂荆湖南路转运使兼安抚使发脾气自然将那驿卒吓得不轻,欺骗官员是重罪,他只好老老实实的将战况说了出来。
原来元人这次取道云贵高原,从丽江直插至南宋侧后把余玠打了个措手不及,在这驿卒来之前元人大军已至宜宾城下。宜宾城内的守军和粮草虽然可以支撑至少半年,但余玠给这驿卒的军令是必须在两个月之内从石斌这带回至少三千精兵。
“也就是说在你来之前宜宾只是被围并未失陷,而且即使被困半年只要不出大问题也不会丢咯?”石斌诡异的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