陷进去,他如何肯尽力去查?
“快,快去扬州。去见吴潜,就说我们只对付郑清之一人,对其他同僚并无恶意。”石斌立刻站起身来说道。
马不停蹄的到了扬州之后便拜会了吴潜,说明了来意,屋内气氛才算和谐了。
“吴大人石某行事鲁莽还请见谅,忘了知会您我这次只是想给郑清之一个教训而已,并不想与其不死不休,更不想涉及其他同僚。”
“原来如此,石大人这么说我就放心了。你参的那一本可大可小,我也知道你不想和郑清之弄得太僵,不过你的确做得有些鲁莽。难得你肯说清楚,既然如此本官愿意帮你参谋参谋。”
“吴宰辅,我的态度很简单。我走我的阳关道,他过他的独木桥,只要都是抗元就好,希望他不要把手伸得太长。这次的事情我可以不计较,但是得他自己上奏请罪。”石斌很痛快的说,“还有就是对丁
大全丁大人的态度也是如此。不过他们若是硬要插手我石斌也不惧,只是到时候弄得两败俱伤,不是什么好事。”
“上奏请罪?石大人这要求恐怕过了。本官有办法让郑宰辅不再多管闲事,却还不能让他上奏请罪。”
“那就算了。只请吴宰辅告知同僚我石斌绝无挡人财路祸害同僚之心,此次的确是针对郑清之和丁大全来的。”
“好吧,石大人执意如此我也没有办法。你的话我会带到,还有就是若你果真抓到了郑清之贩运私盐的证据,本官还是会秉公办理的。”吴潜明显有些失望的说道。
知道吴潜仍旧没有积极查案的意思,只不过是答应帮他化解点矛盾而已,所以说他的这次拜访是失败了。
回到客栈石斌虽然没有垂头丧气,但面无喜色
,王三几个当然猜到了结果,于是晚饭过后几人有聚到了房中商量对策。
“那吴潜也是老奸巨猾,不见兔子不撒鹰的主。”石斌很气愤的说道。
“那咱们就弄只兔子出来!”赛西施恶狠狠的说道。
弄只兔子出来?这话石斌几个仿佛听懂,却又未完全理解。只好将请教的目光抛过去。
“简单,那郑清之的儿子唯利是图,有郑清之罩着他必定不是很担心这罪名。咱们假扮成盐枭,只要给足够的诱惑,他多半会铤而走险的贩私盐。”
“什么叫足够的诱惑?想诱惑他这大少爷花费肯定不小,若是失败了那可是赔了夫人又折兵。”贾玲有些担心对赛西施说道。
“我明白姐姐的意思。咱们都是先付定金再一手交钱一手交货对吧?”看见贾玲点头,赛西施又说道:“咱们为什么就不能在交易之后把那些花出去的
钱再弄回来?”
石斌看着赛西施,左看右看仿佛又看见了那个女匪首,看到了自己被绑成肉粽上山的日子。
“女匪首,你的意思是咱们先诱惑他和咱们做生意,在交货的地点让扬州府的人事先埋伏好,给他们来个人赃俱获,到时候将咱们自己的人赎出来便是。至于咱们的钱,看来西施是想像当年你们二当家对我一样对那郑大少爷咯?”石斌阴森森的说道。
“夫君果然厉害,就是如此。相信扬州知府会给你面子让你赎人的,郑清之更不敢拿他儿子的性命做赌注,所以钱他也肯定会出。这样应该就达到了打击郑清之威慑丁大全的目的了。”赛西施很高兴的点着头说道。
看着石斌和赛西施,贾玲与王三二人仿佛在看一对雌雄大盗。石斌哪里还有半点高官的模样,完全一个山寨的匪首了。
这个计划是周密的,吴潜事先也承诺了若有证
据他也必定秉公办理,如今人赃俱获,贩私盐的果然有郑家的人,郑清之便再也赖不掉,受到了皇帝严厉的申斥。
而郑家大少这个肉票也的确帮石斌他们不光要回了买私盐的几万两定金还多讹了六万两,虽然还是亏了不少但这口恶气却出了,石斌一行人高高兴兴的回鼎州。
临安城内的郑清之愤怒的将儿子痛骂一顿并将家中的古玩玉器砸了个遍,丁大全更是三个晚上没睡好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