卒,也很赞同让他表演这力劈大石。
一刀下去,一阵火花闪现后,那军汉身前的大石已经裂开。
“宝刀啊!”刘震霄激动的说道。
虽然已经先入为主的认为石斌是在忽悠他,但对这明显锻造精良的刀,刘震霄还是很喜欢的,于是便想请石斌将此刀赠与给他。
在石斌军中这就是一把普通的单刀而已,送一把压根不算什么,就是送五十把也那么大事情,石斌自然乐得做这个人情。
刘震霄乐滋滋的收下这‘宝刀’后立马翻脸,狡猾的说道:“石大人可能不知道,本官当年在家也跟护院学过几天拳脚,今天手痒也想试试看当年的功夫还在几分。”
看来这刘震霄是不相信自己手下将士的功夫,或者以为自己耍什么滑头,不过石斌并未生气。立刻要许风也搬来一块同样质地不过小了很多的石头,请
刘震霄用他手里的这柄‘宝刀’来试试他自己的功夫还剩几分。
信心满满的刘震霄手持宝刀走到大石之前并未立刻挥刀劈砍,而是装模作样的深吸一口气,来了个单刀起手式,接着便模仿那军汉一刀奋力劈下。结果火花是闪现了,石头却没破,反而把这位刘大人震退了三步,手还差点受伤。
人都要面子,石斌当然也不好让刘震霄太过难堪,立刻跑了过去将他扶住,并道歉。
刘震霄见如此也不打算深究,不过既然丢了面子就得找回来,他又开口道:“石大人手下的兵果然彪悍,用这么一把普通的刀就能削铁如泥,难怪能让元人畏之如虎,刘某佩服。”
正想客气一番,刘震霄又开口道:“不过这队列整齐和武力强悍恐怕还不够,那帮鼎州那边匪徒人数至少上万,就凭大人手下这六百人马,是不是少了点?”
人数少了点?难道他刘震霄觉得自己没赚够,还想送钱?石斌很邪恶的想着。
“石大人不要误会,钱肯定没得加了,毕竟程大人也只是一个知府而已,油水不会很多,本官只是怕你这”
原来是怕他手下这些兵不够强悍,没灭了农民起义军让他到手的银子打水漂,弄得三方都吃亏。
“这个很简单,就请大人跟我在此欣赏欣赏这美景,待会您就会明白我为何对自己的部队这么有信心了。”石斌也狡猾的对着刘震霄笑着说道。
这办法自然就是石斌与李超两个坏种早就商量好的站军姿
不到一盏茶的功夫,刘震霄便觉得小腿肚有些发麻,开始稍稍的左右移动起来,不过这台上却没一把椅子,石斌这个主人又视若无睹,为了争口气刘震霄也硬挺着不作声。
很痛苦的过了一刻钟,他已经开始用踩地板来
缓解小腿肚的不适了,但石斌和台下将士仍旧是如同劲松一般丝毫不动。甚至石斌还偶尔训斥台下一些站得不好的士卒,表示出征回来要补上五军棍。
又痛苦的过了一刻钟,刘震霄这个常年和公文打交道的文臣已经处在崩溃的边缘,再也受不了这种煎熬,只得畏畏缩缩的开口道:“这个石通判,我这腿有些不适,不知道不知道”
仿佛忽然想起来旁边还有一个刘震霄,石斌非常抱歉的说道:“啊呀,抱歉,实在是抱歉。石某一介武夫却忘了刘大人乃是高贵之躯,哪里能受此磨难?许风,还愣着干嘛,还不去给刘大人搬把椅子过来?怎么这么笨,都不知道提醒我一下?”
如今刘震霄只想坐下休息,才不会管石斌唱什么戏,不管他说什么,刘震霄都是谢谢他的‘关心’。
终于坐了下来,如同一个落水的人抓到一根救命稻草,刘震霄太高兴了。
渐渐的到了中午,日光强烈,石斌丝毫还没有散场的意思,他和台下那帮士卒至少已经站了一个时辰,此时的刘震霄不仅大汗淋漓就连屁股都坐麻了,开始不住的扭动,却又不好站起身来,痛苦得很。
若是一个人坐的能力还不如另一个人站的能力,一旦被旁人知道那可就是大笑话。
用余光看了看刘震霄那苦瓜脸,石斌知道目的已经完全达成,他刘震霄肯定再也不敢忤逆自己的看法,彻底成了傀儡,石斌便笑着说道:“刘大人,您看已经到了中午,咱们也别回城了,在这军营之中吃顿随意饭怎么样?”
都快坐散架了刘震霄,哪里还敢再受马车的颠簸?自然只能接受了石斌的‘关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