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不会有人在此时去打扰石斌,于是王三等人也随着他一起观察起这“营地”来。
原来那栅栏早就倒了,歪歪斜斜杵在那的就只剩下了那么几根腐朽的木桩而已。似乎很多并不是自
然的倒下而是被人为拔走用作其他,这才是让人感到愤怒的地方。
更让人气愤的则是那营墙,一眼看去到处坑坑洼洼,仿佛一触即倒。甚至有一段墙已经完全倒塌只剩一片断壁残垣,而那倒塌的墙边居然还建起了几个砖砌的鸡舍。
想到那些喝兵血的军官,石斌稍微好过点,还算能理解这营地为何如此破败,那帮军士为何会如此无所用心和暮气沉沉。
自我安慰着走进了那营地,石斌终于忍无可忍。他这前世也算受过高等教育的人,这次和李超、刘霄一样二话不说直接上前就揍起人来。
看到自家大人居然也这么狂暴,众人立刻上前护卫。毕竟石斌此时衣着只是一名军士,且本就有伤在身,若是被这帮兵痞所伤他们可就这是万死莫恕了。
一口气打了十数拳,将那人打了个晕头转向,
石斌这才舒服了很多。被王三等人扶到一旁坐下来休息。随着石斌的眼光看向一旁,众人这才明白石斌为何突然如此悍戾。
原来那是一个都头,被揍之前腿上还坐着一个明显不是正经人家的姑娘,二人竟然在喝酒、吃叫花鸡。
军营是很严肃的地方,打牌、建鸡舍已经非常过分,但也不是不可容忍。但如此威严之地居然有人喝花酒,就是忍无可忍。
那都头被扰了酒兴,还莫名其妙的挨了顿打,这可让他很丢脸,如果不找回这面子,他就会成笑饼。
站起身的同时也将扔在地上的军棍给捡起来,准备教训下石斌。但见石斌还有帮手,他立刻将自己手下的几个弟兄召集起来,准备打群架。
王三脸色一沉,慢慢的走了出来,将衣服拨开露出腰牌。那都头也是老兵油子,一看这跟班都是指
挥,那这领头的至少也是个统领了。发现情况不对他立刻单膝跪下,施抱拳礼道:“卑职不知上官驾到未及迎接还请赎罪。”
可石斌仍然怒气未消,只是心痛。不久他缓缓的说道:“击鼓聚将。”
那都头领命而去,石斌和几个兄弟就先上了操场的高台。知道石斌这算是彻底失望了,王三就开口道:“大哥,该下手就要下手,烂肉不割只会更腐。”
石斌默默的点点头,“待会我来主持,贤弟你在一旁提醒就好。”
过了一刻钟的功夫,操场上居然还只到了不到一个营的人马;两刻钟也不过七百人,三刻钟过了也才近一千人。
石斌丧失了最后的一点耐心,直接命令关闭营门,任何人不得进入。
站在高台上看着这一帮歪瓜裂枣,他都不知道